皇后的一張臉掩在斗篷之下,瞧不清神色,但見她聞啪一聲將手中茶杯重重擱在楠木金絲桌上,似笑非笑地怒聲道:
“怎么,本宮不能來嗎,再不來怕是連你的最后一面都見不到了?”
她的聲音有種刻意壓低的唦啞,此刻染上幾分怒火,更是聽之有種鐵器相刮的滲人感覺。
魏南晚似被驚了一跳,頓時慌亂地低下了頭,站立不安地不知道該如何回話,最后只得買懦懦地吐了一句。
“母后,您、您知道啦……”
“能不知道嗎?你居然為了偷看一個男寵沐浴,竟摔得頭破血流,成何體統!”
“母后,我這不是怕暴露身份,只好偷摸看著解解饞嗎……”
皇后看見她這副骨子里透出的頹廢與不堪重任,氣得一掌孹在桌面上,呵斥道:
“魏南晚!本宮一直教導你身為太子,你可以囂張,可以生殺大權握于手,就是必須給我改掉這副唯唯諾諾無能的樣子,毫無太子魄力可!”
魏南晚一聽這話,便想起了原主記憶中皇后的鐵血霸道的教育,心中亦是認同地大贊一句,夠魄力!
以前的太子雖經過皇后的教導,適當地逼迫,可惜只成為了一名別人口中的紈绔、毒辣的太子,可是皇后身上散發的那種由內而外的傲然俯視之態,原主卻并沒有學到。
不然,哪是現在這般讓人又恨又鄙視地活在世人眼中。
“母后說的是。”魏南晚又像往常一般,低下頭趕緊認錯。
皇后沒覺異樣,只是氣一抽,想一掌拍死她這個不爭氣的,最后想到什么忍了忍,重新坐下喝了一口茶,道:
“我已啟奏陛下,明日,你就隨軍去北部的霞城帶兵作戰,好好磨練下你這懦弱無能的性子!”
魏南晚狀似驚恐,“父皇答應讓皇兒去送死?”
畢竟原主可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廢物太子”,帶兵打仗無異于是個極大的挑戰,但對于來自現代的魏南晚而,無疑是個機遇。
她現在需要一個能轉變自己形象的機會,突然從一個廢物草包太子變聰明,無疑會引他人的懷疑,此次若能去軍隊磨練一番的話,便是一個合理的的契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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