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傳來的聲音讓他全身一震,緊緊貼著的身體散發著一陣不應該屬于男子的香氣,讓他覺得有些不知所措。
他要推開他嗎?還是由著他?
向來果斷堅定的陶將軍第一次覺得猶豫了。
“怎么?是不是想以身相許?本殿倒不介意。”
魏南晚低下頭瞥了一眼,只見他一臉糾結的模樣,便放開了他。
魏南晚順勢半靠在一棵大樹上,忍著疼痛。
野生動物就是麻煩,這么一來,傷口肯定發炎了!
陶向笙沒想到他會主動放開自己,愣住了一會,而后啐了她一句:“胡說八道!”
又看到她難受的樣子,陶向笙也顧不上自己的傷口,拿了劍往林中走去。
“喂!你去哪?”
可是他并沒有回答,徑直往前走,留下魏南晚一人坐在樹旁。
過了不久,陶向笙手上拿著些草藥回來。
“嘶……輕點,你輕點!”
魏南晚齜牙咧嘴的模樣,在火光下顯得十分夸張。
陶向笙的動作停了停,挑著眉,繼續往他的傷口上敷草藥,力度倒是輕了一些,可語氣是滿滿的蔑視。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這么一點疼都受不了?還敢來參軍?”
“陶將軍,我得更正你一點,疼不疼和男人女人是沒有關系的,還有……嘶……這是什么草藥!怎么這么刺痛?”
陶向笙瞪了她一眼,說道:“這是止血的草藥,對你沒害就是。”
這到底是什么男人!
剛剛還一副不怕死的模樣擋在他面前,現在又喊得像殺豬一般,若不是親眼看到,他還以為這是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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