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理會接下來的分院編制,魏南晚微瞇起雙眸,回想著周暮卿方才那一眼的神情,于是腳步一閃,也跟著他一同離開。
可在門邊的時候,卻被一道修長身影擋住去路,魏南晚凝眸一看原來是祁時澈。
“殿下,這可是想要去找掌門?”聽他的意思像是早就知道。
魏南晚沒有回答也沒有否認,只是一雙清眸定眼看他,像是要把他盯穿。
祁時澈原本滿臉深意的笑容就這樣僵在臉上,看來,她猜到了。
“祁時澈,你這次會陪我來盛德學院是為了什么,母后讓我來盛德學院又是為了什么,原來你們根本就是早就知道會有這種結果,所以才設計讓我離開遠離京都,我說的對不對?”
魏南晚此時面沉如水,她沒有想到,那個一直都是強勢有著強大野心的皇后,竟然在知道即使會出事,首先選擇的竟然是保護她!
就是因為魏南晚之前根本沒有想到這一層面,所以就忽視了,忽視了那些潛在的危險與警覺。
祁時澈沒想到她竟如此聰慧,僅從他一句話就能想到前因后果,他愣了一下,然后瞧了眼四周,一把拉住她的手腕便將她帶離了大殿。
施展輕功,很快他們便來到一處桃園,立即有守衛的弟子警覺,發現是他們后,便將兩人引進屋內。
進了門,魏南晚便看見屋內坐著的正是方才離開的周暮卿。
書房中,只有他一人,淡然如水地坐著,端起茶杯品茗。
見到魏南晚和祁時澈的出現,他沒有絲毫驚訝,像是在一直在等著他們。
“掌門。”
祁時澈朝他打了聲招呼,便自然走到窗邊的位置,示意他不會插話。
“太子,現在舜國變成這樣,我想聽聽你的想法。”
周暮卿擱下手中的茶,望著魏南晚溫文爾雅一笑,似皎潔的明月落在水中。
“據我所知,自從舜國與卉國聯姻后,其它國家都停下了對舜國的覬覦,十幾年來大多都相安無事,只是偶爾有小摩擦罷了,但自從幾個月前,姜國貿然出手,以及現在魯國突然借機引戰,是不是卉國那邊出事了?”
魏南晚眼神定定地望著他,深不見底。
但她的話成功讓周暮卿與祁時澈臉色都變了。
周暮卿淺笑的表情此刻有些裂痕,在魏南晚的視線下竟有種被看穿的感覺。
可他卻無法看透眼前之人,這個魏南晚果然如祁時澈所,變了不止一星半點。
此事內情他們還尚末出口,便已被魏南晚猜透,他們皆是一驚,如今的廢物太子簡直聰慧得難以喻,看來他們還是小看她了。
周暮卿與祁時澈眼中都有著一種訝然的感覺,對視一眼后,隨后周暮卿從袖中拿出一封信遞給魏南晚道:“這是兩天前皇后的暗衛快馬加鞭送來的信,說是讓我決定要不要給你,現在,我決定將信交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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