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初有些無奈地笑了,孰知,從這之后開始,他這一路都有些哭笑不得地配合她了。
……
魏南晚與蘇瑾初又趕了一天的路程,此時兩人正在一個荒林的空地里,圍著一團火堆坐著休息。
突然,魏南晚表情嚴肅地說道:“唔……我覺得我們之間存在一個問題。”
蘇瑾初從包裹里拿出干糧和水袋遞給她,一路上有著她的各種“調教”,漸漸已經明白所謂“夫妻相處之道”的道理了。
即使事物近在她的眼前,也要他親手遞給她,方能顯得他對妻子的寵愛之情。
他表示不解,但是魏南晚說了,做戲就要做全套,現在她是女子,他是男子,她便是柔弱的一方需要被照顧。
總而之,就是她是被夫君寵愛的妻子,所以事事都要他照顧才行。
其實很多事情都很瑣碎,蘇瑾初亦不曾在意的與她計較,所以一路上的縱容漸漸潛移默化,也順手照顧起她來,自然而然就成習慣了。
但是每一次只要她開口問一個問題,蘇瑾初不自覺地便呼吸一滯。
“我覺得我們之間的稱呼需要改變一下,你認為呢?不然我喚你全名,你喚我殿下,這樣別人會誤會的。”
魏南晚故作語重心長的說道,眼中卻止不住的笑意,映著火焰熠熠生輝,燦爛耀眼。
然而蘇瑾初卻被這種眼神瞧得有些無奈,直覺她又在想著些讓他無所適從的點子了。
但他一向都不在意這些,便依著她的想法,淡淡笑道:“稱呼一事,殿下想喊什么都可。”
魏南晚望向他,一雙黝黑的瞳眸被火光映著像是兩顆黑寶石,比天上的星星更亮。
“一句親切的稱呼能拉進彼此的距離,那我以后便喚你瑾初,你就喚我南晚吧。”
魏南晚望著他的眼睛,像是很有道理的說服著他。
蘇瑾初嘴角的笑意溫柔似水,任她小嘴叭叭的講著歪理。
“如果你覺得害羞不愿意說,那我們用行動來配合也行,明日我們就共騎一匹馬,也許效果更顯著。”
魏南晚見他不回應,便歪了歪頭,無所謂地另外提議道。
聞,蘇瑾初臉上一向無懈可擊的笑容突然龜裂了,隨后他暗自無奈搖頭,看來擺在眼前的只有兩條路,他必須從中挑一條來走。
比起共騎一匹馬,他更樂意開口,不過……他躊躇了片刻,思考著如何喚她才好時,魏南晚適時幫了他一把。
“南晚呢,是人前需要喚的,私底下有人窺視時,便喚我……晚兒。”
說完晚兒那兩個字,魏南晚不由得寒了一下,她心底暗自偷笑,她不信他能叫得出口。
事實上,蘇瑾初沒有魏南晚想像中那般墨守成規,他微微一笑,迎著魏南晚微微錯愕的目光,從善如流地啟唇喚著那兩個字:“晚兒……”
霎時讓得意的魏南晚敗下陣來,他這人就沒有接受不了的事嗎?簡直完美得不像真人了!
于是之后便是變著法兒來試探他了,換句話來說,她魏南晚算是卯上他蘇瑾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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