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南晚來自現代,自然知道紙鳶載人飛行這一技術,可是在這里的國家面前,這一技術在這蒼穹大陸可是首創一舉。
在場的所有人哪里見過這種震撼的場面,這下場中之人可沸騰起來,但一見那明晃晃著寒意的刀劍砍來,膽小的官員這才驚神叫喚,四處逃竄,慌張逃命,嚇破了膽子的喊叫道:
“救命啊!來人啊!”
“快來人啊,保護殿下!”
“大膽,你們究竟是何人,竟敢在七國誓盟大會上公然行兇,你們……啊!”
頃刻之間,數百名的黑衣刺客呈半弧狀包圍住他們,冷眼注視著眾人一不發,一揮劍便是一人喪命,這場屠殺可謂是一面倒。
祁時澈沉下臉,面無表情的看向在場的人,見傅奕然、宋知意他們的眸中亦有幾分震驚,他們都從未想過人竟然可以在空中飛行而落,但此刻由不得他們分神思考了,運足真氣便紛紛出手擊斃身旁行兇的數名殺手。
祁時澈的武功高強,以扇子為器,華衣翩绖,便如探囊取物般收割著一條條的生命,出招凌厲,瀲滟的桃花眼閃過一絲狠絕,所有近身的殺手皆是割喉而亡。
傅奕然推開一臉煞白,僵著身子死命護在前頭的藍星,他玉潤的指尖銀光一閃,艷麗的臉徒然增添了一層森然之氣。
他輕則不會出手,但只要一出手,那便是腥風血雨,碎肉模糊。
傅奕然與眾人不同,他從不講較殺人技巧與武功招式,殺人歷來講求快,狠,厲,只習慣用著一根根細線,順著那紋理的肌肉進行切割與分尸,是以他這邊場地是最血腥的,四處散落著一地的碎尸肉塊,鮮紅的液體都潺潺匯成一條條的小徑流向四處。
他們的手段雖然觸目驚心,然而那些死士的殺手卻似死如歸,沒有一絲感情與懼怕,他們木然著一雙雙瞳孔,劍走偏鋒甚至連連進招。
眼見那些連不及逃脫的官員與仆役,以及那些嚇得花容失色的一眾舞娘,一一倒在劍下成為亡魂。
傅奕然雙眼微瞇,眸中寒意大盛,手中染滿鮮血的絲線,五指收緊,便如鐮刀一般切下了一名殺手的頭顱,呯一地聲落地,翻滾了幾圈。
上空接連不斷的飛下來更多的黑衣人,看著再次圍攻上來的黑衣人,如今這數量太多,他們根本就無法騰出來手來施救其他人。
由高手護衛掩護著武藝稀疏平常的江岐盛后退撤離,兩位護衛凝神劍蕭合并,一人負責護主,另一人負責殺開一條退路。
由于他們這邊是靠在殿堂的最后一方,是以沖破重圍闖入進來的殺手算是最少,這倒給了他們一些便利,還能輕松應對。
隋璞逸武功不弱,也曾隨著卉國的戰神女王爺隋媞苒(魏南晚的母后)一道上過戰場殺敵圍國,所以倒也英勇善戰。
此次事情突變,生此橫禍,他亦早有預想,倒不致于像手下人一般手忙腳亂,他雙眸染上寒意,緋唇抿成一條直線,下手亦是毫不含糊,劍至人倒。
更何況他為人謹慎,處事穩妥,不似其他人一般托大自傲,為防萬一便隨身帶了兩名宮內頂級高手,如今倒是游刃有余地應付著。
宋知意身邊有著兩名渾身是毒的藥人護駕,反而淡雅閑致地品茗,如閑庭賞花,在他身邊數米之內都荒無一物,全都被腐蝕消散成灰,要說破壞力他肯定是占了一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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