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南晚立即動作想起身,但僅是動了一下,她的背部便是一種痙攣撕裂般的痛了起來。
“嘶~”她倒吸了一口氣,便無力地重新倒回了床鋪。
恰好在這時,“吱呀”一聲,她的房間被外面推開,魏南晚一驚,想翻身去拉動蓋著半身的被子,但是僅是隨便動一下,都讓她有種被扒皮抽筋的劇烈疼痛,因此還沒有等到她扯好被子,門已經打開了。
她怔怔地抬眸朝門邊看去,而門邊的人正好也將魏南晚那沒有防備,“坦城相對”的樣子收進眼底。
以玉為骨,以冰為膚,完美的身形每一寸都如細濯玉雕般讓人入迷,而此刻的她明眸皓齒,目光如秋波微轉,眼里有著一抹不易察覺的赧色,臉頰微紅,她僵著身子看著門邊的男子,整個人僵住了。
而門邊帶著面具的男子看著魏南晚這副誘人姿態不由得呼吸一緊,隨即垂下眼眸,出聲道:“躺下,你背后的傷暫時還動不得。”
而魏南晚回過神,立即趴下,擋住胸前的春光,便立即沉聲道:“我的衣服呢?”
面具男子將手中拿著的藥放到桌上,走至床邊,看她背部的傷口有沒有裂開,方道:“你的背部嚴重灼傷,需要好好靜養一段時間,這期間背部不能經受任何的觸碰,所以我便替你換下了衣服。”
而魏南晚聞,覺得他的話之有理可是又透著幾分奇怪,她道:“你就這么平靜地脫下
一名女子衣服,難道沒有一點別扭嗎?”
這話一出,便是一陣沉默。
男子臉上罩著半邊面具,看不清表情,直到魏南晚以為他不會開口的時候,他微微啟唇,淡淡的開口:“我看不見。”
魏南晚聞愣了一下,繼續問道:“那你又是如何判斷出我的位置救了我的?”
“耳力敏銳,聽聲辯位。”他面不改色的撒著謊道。
聞,魏南晚透過他的眼眸,入目只覺朦朧而溫柔,這么好看的眼睛居然看不見,真是可惜了,但她也因此而微微放松下來。
“嘶~”頭部隱隱作痛,一放松下來,魏南晚這才感到頭部腫痛,先前因為背部的痛已經覆蓋了她所有的感官神經,根本就沒留意到頭也痛。
艱難地伸手摸了摸頭部,被綁了層層紗布,她道:“我頭疼。”
男子似輕笑了一聲,優雅地雙唇好看地勾勒起來道:“那我替你揉揉?”
說著,他便慢慢摸索著挨近她,這時一股淡淡的清冽香氣隨之傳來,魏南晚看著他,蹙眉有些迷惑道:“你為什么會在這里?我又為什么會在這里?這里又是哪里?”
面具男子目不斜視地掃了一眼她嫩肉焦翻的背面,淡淡道:“這里是雪浮山脈里的山林中,你傷得重,我便帶你尋到這處山谷暫且安住下來。”
魏南晚腦子有些昏沉,估計是被炸到有些腦震蕩吧,她自己給自己下了定義,她又道:“上次也是你救了我
嗎?你究竟是什么人?”
輕揉地繼續按摩著,男子眼眸低垂,避重就輕道:“不想你死,便救了。”
“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怔了怔,淡色的雙唇抿了抿,道:“喚我阿瑾便可。”
魏南晚現在無法動彈,想動都動不了一根手指的力氣,她不明白,她只是背部受傷了,為什么變得如此虛弱呢?
“阿瑾,我怎么動不了了,背上的傷有這么嚴重嗎?”
說到這里,阿瑾的眼睛微不可見的閃了一下,道:“你是不是服過圣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