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氣勢冽烈透著幾分森意,那是一種從戰場上經歷過血洗出來的煞氣。
太醫師顧柏深死死地握住雙拳,低垂著腦袋,沉沉地道:“望太后……成全!”
而將軍之子齊屹恒與京城第一美男李墨逸則咬著牙,怒紅著眼眶,壓抑道:“太后,我們不能再待在皇宮了,否則……請您大發慈悲放了我們吧!”
太后怔然他們痛苦而糾結的表情,更是狐疑不解,于是她壓下心中的怒意,冷冷地睨視著他們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何突然要離宮,你們難道不知道,既然進了宮參加了選秀,便意味著如果反抗拒絕便只有一條死路,如果你們仍然執迷不悟的話,本宮便摘了你們的腦袋!”
最后一句語氣甚重,半點沒有玩笑的意思,頓時讓三人背脊冒出了冷汗。
但是他們仍舊猶豫了一下,顫巍巍地伏地道:“懇求太后……饒命,容我等……出宮吧。”
太后聞,簡直快要將兩排銀牙切成了四排,她憤指怒罵著他們道:“好一群不知好歹的家伙,竟敢藐視皇家威嚴,看來你們是不想活了,好!好!本宮就成全你們,來人啊,將他們……”
“母后。”魏南晚聽聞這邊正在鬧的事情,決定還是先過來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沒想到剛在
殿門前,便看到這怒火喧天的場面,眼見太后怒上眉梢不管不顧,想要將他們就地正法時,她只好出聲打斷她看看形勢再做決定。
太后一回頭,正好看到魏南晚一身趨趨光彩,整個人,若一江春水間的獨秀緩緩走來。
“晚兒,你怎么來了?”
魏南晚上前握住太后有些冷意的雙手,扯下身上披著的狐裘給她披上以免受涼,彼時已到深秋,此時那些宮女太恍過神來,她們方才被太后的怒意弄得慌了神,竟忘了替太后披一件厚裘。
他們趕緊正要跪下求罪時,魏南晚淡淡地掃了他們一眼,揮揮手示意他們退下。
太后感到一股溫暖的氣息由著魏南晚的狐裘透進她的心里,怒意不自不覺減了幾分,她撫了撫魏南晚素凈若雪的小臉道:“你怎么來了,這事兒母后會處理,你有時間多歇著點吧。”
魏南晚淺淺一笑,扯下太后的手,調皮地眨眨眼睛道:“母后的‘處理’莫不是打算將他們都殺了,可是這樣一來,晚兒的麻煩可就大了。”說到最后,她嘆了一口氣道。
太后怔了怔,思前想后一番,自然知道自己的做法有些太激進,但她就是氣不過,之前的秀男們要求離宮,太后自當那是他們因為知道自己落選,不愿待著這個傷心之地。
可是他們三個呢,全是她特地留下來給晚兒當侍夫的,他們憑什么拒絕,簡直就是抗旨找死!
“晚兒,本宮
要殺他們理由多的是,你不用擔心,剩下的事情母后會處理得妥妥當當,不會給你帶來任何麻煩的!”太后狠狠地瞪著那從魏南晚來的那一刻,他們便羞愧得恨不昨鉆進地底的三人。
魏南晚聞,失笑地搖了搖頭道:“母后,你午歇剛起,受不得凍,快進去暖和一下,接下來的事情讓朕處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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