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然,到了晚上,魏南晚帶著蘇瑾初一道回來了。
這時的蘇瑾初面如紙張,沒有一絲血色,魏南晚將他扶在車廂之中,看著祁時澈與宋知意兩人,她疲憊道:“我替他運功壓制了鬼針,現在渾身乏力了,你們替我照看一下他,我躺一下。”
說著,她便暈睡了過去,而宋知意則心疼地看著她眼下的青色,她到底輸了多少內力給蘇瑾初呢……為了不讓他痛,她竟這般逼迫自己嗎?
祁時澈望著魏南晚,再看一眼蘇瑾初,仰天長嘆道:“這兄弟跟妻子勾搭上了,身為正夫的我還得替妻子照顧兄弟,這都什么事兒啊?!”
正夫?宋知意聽到祁時澈的郁悶感,嗤笑了一聲,正夫再怎么輪也輪不到他的份兒,當初他們六人拜堂,雖然沒有嚴明大小,不過若是按照進府的時間來算,那正夫不就是……蘇瑾初?
一想到這里,宋知意面上立
即陰雨連綿,面沉如水。
……
這幾日,魏南晚一直在調息內力,而蘇瑾初則一直在昏睡,畢竟鬼針不定時發作,為了能暫時壓制住他體內的鬼針,魏南晚便輸入了很多內力,而他一時無法消化過多的圣階內力便昏睡過去了。
雖然不知道能控制多久,但魏南晚不得不這樣做,如今只能這樣用內力護著他來減輕痛楚了。
這本該由她來承受的痛苦,轉移到他的身上,看著他痛,她感覺心情復雜得難以喻。
……
馬車漸漸駛向舜國的邊境,這時馬車在半途再次遇到阻擋停了下來。
“你是什么人?”葉宇再次喝止住馬匹,朝著前方攔車的人沉聲問道。
他就納悶了,這一個個都跑到他駕的馬車來攔車,這一路都被攔三回了,以往主子的馬車有眼識的江湖人都能避則避,側身讓道,現在倒好,怎么感覺這些人就盯著他的馬車來攔呢?
“我是誰你不用管,現在我需要一輛馬車,要多少錢就開個價吧。”一道有些冷然的聲音響起。
“……你這是想打劫?”葉宇看他一身貴氣,實在不像是做出這種事情的人。
“少廢話,若是不賣我就動手了。”眼前紫衣精致如玉雕絕美般的男子冷聲道。
看著他蠻不講理的強買強賣,葉宇滿頭黑線,他可不想理這個奇奇怪怪的人,正當他打算揮鞭繼續出發時,卻聽到眼前的男子冷聲道:“別逼我,現在我也顧
不得那么多了,我只想快一點去三安村找到晚兒!”
三安村?晚兒?聽到這里,葉宇莫名有種奇怪的感覺,他停下揮鞭子的動作,詭異地瞅著他問道:“你要去三安村尋的可是女帝陛下?”
男子聞,立即警覺地冷視著他,“你是什么人?”
沒有否認,那就表示……果然是找夫人的,葉宇嘴角一抽,這位不知道跟夫人又是什么關系?
有了祁時澈與宋知意的前車之鑒,他有些不太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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