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晉國,魏南晚用了一月余來到晉國地界,此時的晉國已經不復原來的自由進出,到處都是官兵盤查,一遇到可疑的行人便立即逮捕拘留。
魏南晚考慮了一下,決定低調混進城里最為妥當。
很快魏南晚穿著一身粗布麻衣,頭發用布巾盤起,臉上涂了一層黃色涂料遮蓋住了原本白皙的皮膚,看起來就是一個普通的婦道人家模樣出現。
魏南晚因為一身寒酸的打扮被為難了半天這才堪堪進城,但是她進城后并沒有急著去找陶向笙,而是去了一趟安插在晉國的情報據點,見了一趟城中的主事,將事情了解得更為清楚一些。
果然晉國已經改朝換代了,陶向笙以景國皇族的純正的血脈統領著景國所有的余黨,一路帶兵殺進了皇宮,逼得晉國國君下位傳昭于他。
現在江族皇氏全部都被關押在天牢之中,而陶向笙已經登基成為景國的新帝了。
……
翌日,魏南晚雇了一輛馬車出發去景國國都(原晉國國都)——晉城。
沿路走在官道上,魏南晚看著一些村村落落,還有那些城鎮經過戰爭的洗禮,一片瘡痍,民不聊生,到處都是小孩的哭泣聲音。
經過兩天路程,終于來到晉城,車夫將她放在城門外,說是進城不容易,他就直接趕回去好了。
付了銀子,車夫離開后,魏南晚便準備進城。
在城門口,果然被守衛攔了下來,魏南晚望著守衛蹙
眉道:“敢問官爺,為何要攔奴家進城呢?”
“進城是需要文碟的,你有嗎?”守衛冷聲問道。
魏南晚搖了搖頭,道:“奴家沒有文碟,可是這晉城奴家曾經來過,根本不需要文碟的。”
守衛聞,這才微嘆一口氣道:“如今已今非夕比了,如果沒有文碟是不得進城的,你還是走吧,這城里也是亂得很。”
魏南晚面色為難地問道:“這位官爺,除了文碟還有其他的憑證可以入城嗎?奴家這是有急事需要進城處理,不然也不挑這個時候入城,誰不知道這晉城才發生一場戰亂啊?”
守衛一看魏南晚,看她一臉誠懇的模樣,實在不像說謊,于是考慮了一下道:“天幻城的人好像被吩咐有特例可以隨便出入,唉,不過你肯定跟天幻城沒有關系的,還是速速……”
“等一下,官爺,你看這是天幻城的令牌嗎?前段日子奴家在鄉下救了一位公子,他說他是天幻城的弟子,還說為了感謝奴家便留下了這個。”
魏南晚猶豫了一下,還是取出了蘇瑾初贈她的令牌。
“這……”守衛接過令牌仔細看了一看,遲疑道:“這令牌的確有些相似,不過這令牌倒是比上面發的布告更為……”更為精細而且貴重的模樣。
“那位公子穿著看起來挺貴氣的,莫不是這天幻城的上層?天啊,難道奴家果真遇到貴人了不成?”魏南晚夸張地掩嘴驚呼道。
那名守
衛再仔細看了看,材質沒有錯,的確是天幻城的令牌,就是這令牌主人的身份估計如這婦人所必是貴人,于是考慮了一下,擺擺手道:“好了,你進去吧。”
魏南晚對守衛感激地謝過后,接過令牌便進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