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事,倒是讓你擔心了。”魏南晚微微一笑搖了搖頭,接過她斟好的茶,輕啜了一口道。
隨后魏南晚細細與時月述說了一番后,暗自沉吟道:
“我試探了一下陶向笙,發現他身上并不存在蠱毒控制,并且他神智清楚也不像是中了毒,但是他的一些行為還有神情確實都透著詭異,跟以往的他不同,他記得我但卻不記得以往在舜國的事。”
魏南晚低語道,眉頭緊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時月推測道:“舜國是他待了十幾年的地方,陶老將軍一直待他如親孫兒一般,那會不會是他不想談起之前的事抑或是失憶了?”
魏南晚回過神來,細細思考著時月的話,心中一凜,腦中猛然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同時也想通了她一直沒想通的細節。
時月閃動著一雙若秋水的雙眸看著魏南晚,望著她的眼睛,魏南晚想起了之前陶向笙眼眸中閃動的異光,她笑道:“時月,我想我知道陶向笙是怎么
回事了。”
“什么?”
魏南晚心情瞬間明亮起來,她輕輕掃去心頭的陰霾,嘴角勾起一抹難以掩飾的笑意,“我也不是很肯定,但是我相信你一定知道。”
“我?”時月有些愕然。
“嗯,你可還記得無影里那個精通瞳術的流箏?之前被派去做秘密任務了,現在即刻召她過來,我懷疑陶向笙是被一個會瞳術的人控制了心性,我需要流箏去確定一下陶向笙是不是真的中了瞳術。”
魏南晚唇角輕輕上揚,勾勒出一抹淺淡的笑意。
時月了然,道:“是,時月即刻去辦。”
“辛苦你了。”魏南晚微微一笑道。
“一點都不辛苦,能為主子分憂是時月之幸。”
魏南晚拍了拍她的肩膀,道:
“我方才已經傳令讓人去通知夜尹他們前來晉國,事情比較復雜我需要他們一道來了才能行動。我一直都覺得很奇怪,為何七國之中最先得到晉國被滅的消息會是我這最偏遠的舜國,這背后或許隱藏著更深的陰謀,我懷疑這也是他們計劃的一環,而陶向笙則是一個最重要的引子。”
“難怪,我覺得景國表面上戒備森嚴,卻如此輕易地讓我們順利來到晉城,想來是有一些蹊蹺。”時月聽魏南晚一說,心中也多少存了一些疑惑。
“不管是與不是,現在景國的勢力已經浮出水面了,并且成功地取奪了七國之一的晉國,看來很快其他幾國近期便會有行動,我們
沒有多余的時間耽擱在這里了,必須盡快處理好陶向笙的事情,趕回舜國去。”
“主子,陶向笙真的是景國的皇子嗎?”對于這一點,時月始終覺得有些奇怪。
“他身上沒有景國的皇族印記,據說這景國的皇族一出生便必須以特制的藥水浸入皇族血脈加以文身,如果不是景國皇族的話則不會留下這種文身,在陶向笙身上我沒有看到,不過也不排除是因為想讓他潛伏在我國或晉國而故意沒有文身的。”魏南晚目視杯中茶水淡淡道。
“這么說來,這還是個未知謎了。”時月道。
魏南晚微微一笑,道:“別擔心,我相信他不是景國的人。”
“主子,為何如此篤定?”時月眼中滿是困惑,不解地問道。
“若他真的是景國的皇子,那些人又何必費盡心機去控制他呢?再說,憑我的直覺,我也認為陶向笙不可能是景國的皇子。”魏南晚嘴角輕揚,流露出一種從容自信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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