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聲似很有把握緩緩道,里面傳來綴茶的聲音。
“嗯,父王如此有把握自然能成功。呵呵,這宇文芙以為憑著陶向笙她能安穩地做著她的公主、皇后夢嗎?哼,待我們將兵權握在手中,局面將盡在掌控之中。屆時,再將陶向笙的假冒身份戳穿,即使那宇文芙再如何狡辯也無濟于事,我們等了這么久,拔掉了那么多老虎的牙,鏟除眾多強大的障礙,如今只需等待最后一刻,只要奪下這晉國,將這些晉國與景國的勢力盡數收歸囊中,我們就有資本回去跟魏南晚討回這一筆筆的血債!”
像是想到什么,女聲又繼續道:“父王,最近女兒派人去四處打聽,都沒有魏南晚的下落,難道她真的不管這陶向笙,獨自回國去了?”
“哼,魏南晚是何人,她能為了這么一個陶向笙特地遠赴晉國一趟已經算是奇跡了,說不定因為去了晉國皇宮一趟,她見勸不動這陶向笙便趕回國去重新打算了!”
“可惡!我們特地引她前來,本想借著陶向笙和宇文芙的手殺了她的,不曾想,她竟這么狡猾,遁身逃了,不過如今我們的主要目的也并不是她,這一次便暫且讓她多茍活一段時間吧!”
“魏南晚武功已經不知道高到何種地步,我們最好先不要輕易妄動,免得重蹈覆轍。”
女聲嗯地應了一聲,又道:“沈洵宥最近被我們的人多次刺殺,卻皆被一名
高手所救,父王可探出背后是何人所為?”
男聲頓了一下,嘆聲道:“沒有任何消息,此人甚是神秘,根本無跡可尋,京中最近并沒有特別的事情發生,只聽聞最近這江濟鶴又收了三名絕色男子與一名面紗女子,倒不見有何動靜。”
女聲沉吟許久,才道:“他只是名好男色之徒,方才在院中我看見他都調戲到沈洵宥頭上了,沈洵宥必然不會善罷甘休的,朝中多是他的人脈,江濟鶴若是想要保全自己那遲早要歸于我們門下,至于他母妃賢妃的娘家的勢力亦被我們瓦解得差不多了,不足為懼。不過這沈洵宥是絕對留不得的,必須徹底鏟除,絕不能留下任何隱患!”
男聲應道:“這事為父會安排的,你此次潛入晉國,那邊的人是否已經察覺到你的行蹤?”
“放心吧父王,現在他對我可是千依百順,神魂顛倒的,我說去探親他是不會起疑的。待我在晉國助您登上帝位,我便回去想方設法奪下那邊的勢力!”女聲陰笑了幾聲,越發的森森寒冷。
之后他們還談了些布置的問題,魏南晚已無心再聽,人已遠去。
……
魏南晚靜靜地坐在水榭樓閣之上,夜色如墨,一抹彎月獨自璀璨。
在朦朧的夜色中,遠遠看到一名小廝費力地攙扶著一位醉酒的錦服的男子,搖搖晃晃地步入一間閣樓內。
魏南晚輕眨雙睫,淡淡地笑了笑,起步追去,隱在暗
處觀察一切。
那名小廝將江濟鶴扶上二樓,二樓閣內早已燈火通明,一名身材高挑、盛裝打扮的女子靜靜地坐在銅鏡前,仿佛正在等待什么。
女子見江濟鶴被扶上來,急先一步上前托住他明顯搖晃不穩的身體,嬌嗔道:“王爺,別急,今夜還長得很呢~”
顯然江濟鶴喝醉了,或許酒里還加了點其他的料,這個誰知道呢,總之現在他已醉意朦朧,意識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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