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他如遭雷擊,猛地站起身來。
他心中一驚,腦海中,一個模糊而又熟悉的片段如同閃電般迅速劃過。
“都是因為你……所以……你要賠我……”斷斷續續說完,他殷紅的雙唇已一口咬在魏南晚的耳朵上。
江濟鶴愣在原地,半晌未能回過神來。
他昨晚到底做了些什么?!
但是有一點他很確定,昨夜那人確實是沈洵宥無疑。
難道他身上的這些痕跡是沈洵宥弄的?!
江濟鶴手指如電般撫過身上的那些曖昧紅印,全身顫了顫。
不會吧?!
雖然坊間朝野傳他喜好男色,但其實他性向正常得很,難道真正好男色的人其實是沈洵宥?!
不過他怎么會出現在自己的樓里,而自己又是
怎么回來的,江濟鶴腦子仍舊不甚清晰,四肢乏力如一灘軟泥倒在床上,頭痛地揉了揉額角。
該死的沈洵宥,一想到他就頭暈腦漲!
……
而魏南晚昨夜離開了逸王府后,回到馬車上洗下臉上的易容,恢復了原本的模樣,隨后便吩咐在馬車內待命的沈洵宥一同出城去軍營。
馬車緩緩地駛出晉城,來到軍隊駐扎區,魏南晚與沈洵宥秘密潛入軍營中,去見一個人。
一眼望去操場上密密麻麻分布著一營營地在操練,自陶向笙為帝以來,便撤下一些混吃等死的官僚,下令每一個人都必須盡當兵的義務,保家衛國。
看得出這是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孔武有力,動作一致。
視線一掃,魏南晚頭回也沒回淡淡說道:“沈洵宥,你先去找他,我先了解一下這軍營。”
沈洵宥作揖應了一聲后便頷首離開。
沈洵宥一路秘密潛行來到其中一間立著面紅色旗幟的帳中,躋身入內。
作為魏南晚暗中精心栽培的人,除了在官場玩得轉以外,武功亦是不可或缺的。
……
“彭烈,可照著我的交代的布置好?”一道低沉的威嚴聲音在帳中響起。
另一道稍微斯文的聲音笑道:“徐野,我們這么多年的好友,你還信不過我嗎?”
徐野微嘆了口氣:“并非我不信你,而是主上親自下的命令,我怎能不加倍小心,謹慎行事。”
彭烈取笑道:“難得瞧見你這個冷面戰神
露出這般神情,我是不是應該謝謝你那位主上。”
徐野收起手上的卷軸,冷硬著正直的臉,低沉道:“彭烈!”
彭烈躬身作揖,連聲道:“是,是,小的錯了,小的立即閉嘴。”
在這寂靜的帳內,若是有其他人身處此地,必然會覺得冷得發顫,彭烈竟敢拿這位以冷酷著稱的晉國冷面將軍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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