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斐璣終是小看了魏南晚,她本身修為雖只是圣階,但是她習得的古武秘籍其奇物高深之處便在于集天下靈氣采集而修補其身,以萬物生,以萬物力,以萬物盡,她體內真元內力絕非一般同級高手可覷,盡管赤斐璣的修為或許比魏南晚高,但真氣卻頂多與她相抗衡,是以如果以魏南晚沒有中毒的狀態,赤斐璣是無法摸清魏南晚的底限,只能憑感覺來推測、估量她的實力。
這一次魏南晚中了劇毒,實力被折三分,即使使出了全力,也弱其三分,不過魏南晚施展的劍術高深,自然也是銳不可當,赤斐璣見她不要命地只攻不守,一時也忙于應對,施不開手腳。
于是赤斐璣也不留情了,他使出赤練的最高功法,一時之間,氣勁充斥著整個祀堂,墻面無法承受開始龜裂,眾人瞧見如此架勢,連忙移出屋外,只聽轟地一聲,一間數十米寬的大宅剎那間塌落。
而魏南晚與赤斐璣并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他們各自將真氣纏于周身,那些掉落的瓦礫,碎石都只能與他們擦邊而落。
魏南晚迎雪而立于空中,霜雪紛飛,眸中自有一股清華月輝的光芒流露而出,正好映入赤斐璣那沾染著殘忍與黑暗的雙瞳中,竟讓他心生自慚之感。
“很好!不愧是打敗老夫眾多弟
子的女帝,老夫平生閱人無數,卻未曾料到在這世間竟有你這般人物,如若你不是與老夫處于敵對的立場,老夫倒是想與你切磋探討一下武學之領悟,如今……倒是可惜了。”
赤斐璣的話語中透出一絲淡淡的惋惜,如此人才,若是能納入日晝麾下,必將成為一股不可小覷的力量,可惜啊……
“呵呵,赤大長老,我魏南晚可擔不起你的一番抬舉。”魏南晚含笑而立,不驕不躁,鎮定如昔,如果忽略掉她那已經烏紫一片的嘴唇,與微微顫抖的手指的話。
其實她心中卻有些忐忑,肩頭上的傷血已止住,卻仍傷了她的元氣,再加上體內擴散開來的劇毒,這樣久戰不休的話,最后落敗的人必定是她。
然而該如何從這重重包圍中脫身,一時之間她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
赤斐璣自然明白這個道理,于是又一輪的猛攻再次襲上,這一次他不再給魏南晚喘息的時間,他釋放強大的真氣,一招一式剛猛威力不可小覷。
而魏南晚雖拼盡全力抵擋,但她的身體卻已經到達了極限,白雪劍也在不斷的沖擊中逐漸黯淡下來,鋒芒漸消,抓住這個時機赤斐璣空手奪去魏南晚的劍,一掌打落倒地。
魏南晚原本傷過的部位再次中招,她伸手捂住傷口,喉間一口鮮血吐灑而出。
此時眾人都看出來是赤斐璣勝了,但是赤斐璣卻死死地盯著魏南晚,眼中滿是難以
置信。
他怔然片刻,竟失笑道:“想不到……你倒是不怕死!”說完,在眾人震驚的眼中,他嘴角竟流出鮮紅的血。
“赤尊主!”賈偉與賈烊等人見狀,立即驚呼出聲。
赤斐璣抬起手擺了擺,示意他們不必驚慌,道:“老夫無事,只是受了點內傷,無礙。”
他是怎么受傷的?眾人心中疑惑不已。
其實就在剛才赤斐璣動手奪劍傷人時,魏南晚早就暗中蓄了一掌,以自身為代價換取這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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