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選被迫中斷,魏南晚與那些少女便只能繼續回百花宮等待著大選的新日子到來。
而族長這次病倒似是比以往都嚴重得多,這次的病勢似乎格外兇猛,竟多日不見好轉。
所謂計劃比不上變化,估計說的就是魏南晚的情況吧。
魏南晚本以為大選時溫玄拓不選她之后,她便能離開這里了,可是偏偏大選竟然中斷了,她只能繼續留在百花宮里。
溫玄拓這幾日都不曾召見過魏南晚,往常這種時候慕晚宮早就派人來知會她一聲讓她安心不必擔憂,然而現在卻毫無消息,百花宮的人慣是見風使舵的,紛紛覺得魏南晚失寵了,便不再給她好臉色看。
見魏南晚“失寵”,百花宮的女子心思便活絡起來了,見到族長身邊的侍從便會想辦法塞紅包疏通關系只為能有個機會去探望族長,哪怕只是匆匆一瞥,也好過在這百花宮中空等。
一日午后,胡秋窕拉著魏南晚說著最近的消息,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騷動。
“八成又是那些人找機會塞紅包了。”胡秋窕嬉笑道,最近這些待選的女子都想趁此機會見到族長,趁著族長生病,正是表現自己的機會。
“我出去看看熱鬧~”話音剛落,胡秋窕便如一陣風般一溜煙地快步走出了屋子。
魏南晚見她風風火火的動作有些無奈,性格跳脫的胡秋窕某方面卻是有打探八卦的潛質,沒
準換個時空,也是狗仔隊中的精英分子了。
魏南晚聽著門外吵鬧的動作,腦子里不禁想著溫玄拓的病,他的病似乎越來越嚴重了……
沒過多久,胡秋窕就跑回來了,臉蛋上染著一抹‘果然不出我所料’的得意之色,“外面來的人果然是族長身邊伺候的荻葉。”
說著,她微微一頓,有些憤懣道,“這次荻葉過來是叫田舞蕊過去慕晚宮的,田舞蕊那樣子可得意著呢,這都是她第二次去慕晚宮了,聽說背地里塞了不少銀子給打點呢。”
胡秋窕頓了頓,欲又止地望向魏南晚,“南晚,聽說那些塞了紅包的女子,大多都能得到見族長的機會,你說咱們要不要……”
魏南晚自是明白胡秋窕的意思。
只是她手里的銀子實在不多,無他,只因她之前被綁架的時候扔得七七八八了,目前手中也只剩下幾十兩,放到外頭的普通人家,興許還會覺得這是一筆大數目,可是放在宮里頭,還真是不夠瞧的。
不過她心中亦擔心著溫玄拓的病,已經過了七八日了,竟還沒有任何消息傳來,那份擔憂如同陰霾,籠罩在心頭,揮之不去。
最終,魏南晚還是去取了放銀錢的匣子。
胡秋窕面色一喜,待魏南晚把銀子放在一個荷包中后,胡秋窕便忙不迭地拉著她出了屋子。
那荻葉還在院中轉悠,想來已經是收了一圈的紅包了。
不少女子依舊圍在荻葉身邊,幾個
銀錢不多的女子,更是一連串的拍馬奉承,哄得荻葉心花怒放。
就在這時,魏南晚的身影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她靜靜地走來,步步生蓮,仿佛帶著一絲超脫世俗的淡然。
那些原本圍在荻葉身邊的女子們,在看到她的瞬間,臉上紛紛露出了嘲諷的神色。
其中一位女子尖酸地開口道:“喲,這不是魏姑娘么?平時這個時候,你不是都喜歡窩在屋子里的么,今兒個怎么有空出來了?”她的語氣中充滿了挑釁和輕蔑。
另一位女子則陰陽怪氣地接道:“哎呀,看來還是荻葉的面子大,居然連魏姑娘都迎出來了。”
荻葉抿著唇笑了笑,倒是不說什么,只是多打量了魏南晚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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