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唇微張,想說些什么,卻又覺得無從開口,她明白,他說的話都是一針見血的,讓她都無從反駁。
“晚兒,這個世上,有些事情本就難兩全,我和他之間便是如此。”他的神色,原本的溫柔已被決然替代,“你不妨想想,我和他之間,你到底會選擇誰?”
語畢,溫玄拓轉身移步出了屋內,只留下魏南晚一人還站在原地。
兩難全!兩難全!
有些事情,果然知道的越多,就越難下決定,一旦牽扯到感情,便再也無法用理智來衡量,她到底該怎么選擇呢……
……
火光通明的大牢深處,獄長還有幾個牢頭恭謹地跪在地上,迎接族長的到來,大牢廊道的兩邊,分站著兩排守衛。
溫玄拓站在牢門前,樊澤暉和莫羽分別站在他的身后。
“起來吧。”他淡淡的道,視線卻落在了那牢門后,躺在地上的男人。
盡管他身上的衣衫盡是血污,有些狼狽,但是仍能看
出這人便是他之前在舜國用心頭血救的景皇。
溫玄拓冷笑一聲,“好一個景皇。”
隨即他睨了一眼獄長,問道:“關押在這里后他可有醒過?”
那剛起身的獄長趕忙回道:“回族長,他自從被關押至此,還未醒來過,還請族長定奪該如何處置這人。”
“開門。”溫玄拓聞后淡淡吩咐道。
“遵命。”獄長應道,隨即命那牢頭開了鐵門。
鐵門內,瑾初靜靜地躺著,溫玄拓走進了牢房中,其他人也跟著魚貫而入。
溫玄拓走到了瑾初的身旁處,凝視著那張完美得讓人嫉妒的臉龐,眸子一沉,手朝著對方的脖頸伸了過去。
溫玄拓五指張開,緊扣著瑾初的脖子,俊雅的面容上閃過一抹狠厲和殺意。
修長的五指越來越收緊,眼看著只要再繼續下去,瑾初的整個脖子就會被捏斷……
“族長,請三思!”一道沉穩有力的聲音響起在大牢中,頓時所有的人都朝著那出聲之人望去,隨后覺得理所當然的很。
樊澤暉是族長最為寵信的心腹,也只有他,敢在這種時候出聲。
“你想說什么?”溫玄拓的手卻并未從瑾初的脖頸上收回。
“屬下只是希望族長能三思而后行。”樊澤暉畢恭畢敬地回答道。
“那若是我不想三思呢?”話雖是對著樊澤暉在說,可是溫玄拓的眼卻是盯著瑾初。
只要他再多用幾分的力道,就能徹底的斷滅眼前之人所有的生機。
只
要看著這張臉,他便會情不自禁地去想,想著這人與晚兒之間的互通心意,想著這人竟在她心中占了如此重要的位置,想著這人占盡了原本是屬于他的所有愛意。
妒意在心中竟是這么地強烈,怎么都壓不下去。
他的眸光更加的幽深,掐著瑾初脖頸的五指在一點一點的逐漸收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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