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細觀白忱雪面相,說:“難怪我觀你面相情路坎坷,反反復復,-->>原來如此。”
她又朝下看。
車子已開走。
可是顧楚帆年輕帥氣的身影已印在荊畫腦海,那個絕帥的側臉,那挺拔的身高。
昨晚她也見過他,風度翩翩,談吐不俗,很招人喜歡。
荊畫問:“喜歡他?”
白忱雪微微搖頭。
荊畫不信,“顧家山莊真是塊風水寶地,他們家男人個個都是妖孽,女人個個是絕色。”
她想說的是,那個顧楚帆帥成那樣,她哥即使是純陽之體,能根治白忱雪的先天之弱,也不一定能贏。
畢竟像她這么只重內涵的女孩子太少了。
大多數女人都看臉。
當然,秦霄那張臉也是傾國之色,正得發邪。
荊畫打電話叫了早餐,二人吃了,繼續睡。
午餐和沈天予他們去包間吃。
無涯子坐在上座,仍然罵罵咧咧,罵宗稷那幫混蛋。
沈天予和元瑾之坐在他旁邊。
荊畫和秦霄坐在一起。
荊鴻則坐在白忱雪身畔,細心地幫她添茶倒水,給她遞紙巾。
白忱雪雖不自在,但是維持表面客氣。
沈天予將荊鴻的表現盡收眼底。
他已經不想管這些紅塵俗事了,讓其順其自然吧,反正該說的已說。
他夾了一塊魚肉,挑去細刺,放到元瑾之面前的餐盤里。
元瑾之沖他彎起眉眼笑了笑,說:“天予哥,你們是不是要去抓宗稷他們?蜜月就到這里吧,正事要緊。”
沈天予眼眸不抬,“度蜜月也是正事。壞人有的是時間抓,蜜月一生只一次。”
無涯子嗤之以鼻,心中卻羨慕。
他這輩子沒結婚沒老婆,也沒度過蜜月,一心修道,連凡心都沒動。
只對蘇婳動了傾慕之心,可惜沒用。
無涯子拉長腔說:“你倆就安心地把蜜月度完吧。對方剛救走宗稷,短時間內不敢有大動作。如果真想挑釁,昨晚就打起來了,他們連打都沒敢打,只虛張聲勢了一頓。”
聞,元瑾之放下心來,對沈天予說:“下一站我們去金陵?”
沈天予頷首,“可以。”
無涯子邊夾肉,邊悠悠道:“可往紫金山一行。”
沈天予知他的意思。
紫金山自古被視為金陵龍脈。
好的風水可以蘊養天靈地寶。
無涯子這是暗示他和元瑾之去那里住一陣子,說不定能有奇跡,雖然奇跡幾率小到幾乎沒有。
因為金陵龍脈曾被數次破壞,戰國時期曾被埋金鎮氣,又被秦始皇派兵鑿山挖斷過紫金山龍脈。
但眼下只要有可能,沈天予就想試一試。
因為元瑾之太饞孩子了。
他怕婚后一直無子女,等元瑾之對他失去新鮮感后,會離婚,找別的男人生孩子。
元瑾之見他捏著茶杯沉眸不語,問:“天予哥,你在想什么想得這么出神?”
沈天予道:“下一站去紫金山住幾日。”
元瑾之笑,“好,聽你的。”
她話音落下沒多久,聽到荊鴻對白忱雪說:“白姑娘,你身體孱弱,最好也去紫金山住一陣子,那里靈氣充足,正好可以滋養你的身體。不如結伴而行,人多熱鬧。”
白忱雪倒是想去。
她腦中閃過顧楚帆帥氣的臉。
去的話,就要和荊鴻多接觸。
可是她對他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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