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著什么？

黎歲時想，大概是只有一種可能，他知道跟傅太太有關系，但那人是他母親，他不能怎么著，也就無法給她一個說法。

所以不管那種結果，都得她自己承擔。

挺好的不是么，他們才是貨真價實一家人，而她只是外人。

他松了手，黎歲時從他身上下來，背過身整理衣服，重新穿戴好準備離開，這里是一刻都不想多待，還沒走出去，手剛握住門把，身后又傳來傅璟森的聲音，“會和周闔之結婚么？”

結婚對她來說太遙遠，她根本不想那么遙遠的事。

這個問題自然也沒法回答。

她也就不回答了。

打開門直接離開。

門被關上瞬間，傅璟森點了根煙含著，緩慢閉上眼，和他來之前預想的不一樣。

可那又如何呢，她的心已經徹底不在他這里了，從他們離婚那會起，很多事就變了，她不愛他，這再正常不過。

黎歲時出了包間就變得魂不守舍，眼神空洞茫然，進了電梯都忘了摁樓層，等她反應過來，電梯停在3樓，又進來幾個人你，她被擠到角落，身體冷熱交替，很不舒服，她低著頭，到了一樓，最后出的電梯。

這才想起要給周闔之打個電話。

撥通過去，周闔之很快接了，有些擔憂問她在哪里。

她說：“在外面辦事。”

“剛剛打給你，是不方便接么？”

“恩，抱歉。”黎歲時仍舊沒有告訴周闔之，免得他擔憂。

“不用道歉，你結束了沒，我過去接你？”

“不用了。”

她現在這幅樣子，不太適合見周闔之。

想先回家洗個澡，處理下痕跡。

明明很冷的天氣，她卻覺得渾身黏黏的，很不舒服。

周闔之沉默片刻，還是堅持：“歲歲，和你說過的話你又忘了？我說了，我希望你有事可以第一時間找我，我不怕麻煩，只是怕你在最需要的時候我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