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跟著跪下，就連肖側妃和攙扶她的兩名婢女都跪下來了。

“明兒的意思是……那野種還在？”董妃娘娘捂著心門，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

楚明燁回頭看著她，沉聲道：“母妃這是什么意思？您的親孫子怎么會是野種？”

他一甩衣袂，回頭看著跪了一地的女人：“是誰說本王的兒子是野種？誰？”

肖側妃膽子是比較大，但大難不死，她哪里還敢當出頭鳥？

楚明燁見她不說話，目光落到梁側妃身上。

梁側妃剛抬頭，就看到他正在看自己。

“不是我。”她猛地搖頭，“王爺，真的不是我，不是。”

“是我。”董妃重重咳了聲，“我的人查到王妃多次秘密會見皇后，明兒，你別被她騙了。”

“她根本就是對太子殿下余情未了，她嫁給你是為了給太子辦事，都這個時候了，你還不愿意看清事實嗎？”

董妃氣得喘不過氣，又咳了幾聲。

楚明燁卻沒有像往常一樣過去給她撫背，倒茶等等，他甚至連一個關心的眼神都沒給她。

董妃將一切都看在眼底，只能更加賣力地咳。

她不相信自己兒子的心里還有人比她重要，明兒一向孝順，關心她都還不及，怎么舍得責備？

可惜，董妃這次賭錯了。

“林芝，將她們送回去！”楚明燁嘆息了聲，轉身朝內房走去。

“從哪兒來送回哪兒去，在本王兒子出生之前，誰也不能再踏入明苑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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