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臣公寓。

戰曄把人送到小區樓下，半開玩笑的問：“不請我上去坐坐？”

“不了吧。”姜晚拒絕，“時間不早了，戰先生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叫戰曄。”他提醒道。

“戰曄。”姜晚沒和他爭辯，叫什么都行，反正也無所謂。

戰曄滿意點頭，打開車門，“回去吧，你也早些休息。”

很快，姜晚下車走進小區，消失在戰曄的視線內。

戰曄沒急著走，而是依靠著車門點燃了煙，抬手看了眼時間，嘴角勾起：“應該快來了吧。”

話音剛落，就見不遠處開來一輛車，正事他之前才見過的黑色幻影。

嘴角笑意更甚，“來的還真快。”

車子開到他面前，周北深從里面下來，陰沉著臉，“你夠了沒有？”

“周總再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戰曄笑著反問，那模樣，于周北深看來，有些欠揍。

“是嗎？”周北深冷笑，“看樣子戰家是不打算存在了。”

戰曄聞，神色變了幾分，沒了剛剛的嬉皮笑臉，“你這是打算對戰家出手了？”

“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他說。

“是啊。”戰曄點頭，難得嚴肅。

這么多年，周北深一直沒把他當回事，他次次激怒他，對方卻把他當做跳梁小丑。

如今，可算是正眼看他了。

他很滿意這個結果，一口氣抽完手中的煙，“那我可就等著了。”

拉開車門準備離開，卻又故意挑釁般說道：“對了，小晚說她對周總沒興趣，周總還是不要去打擾她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