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來再去那棟別墅,同樣帶著對安暖滿腔的厭惡,再一次被威脅著陪她看了一次月亮。
“病人家屬呢?家屬在嗎?”
砰的一聲,手術室的門從內打開,滿臉汗水的醫生快速走出,在門口張望道。
“我在!”秦小黎頓時上前:“我是病人最好的朋友,醫生,她現在還好嗎?”
“我們現在需要的是病人的家屬在病危單上簽字,手術還在進行,但是結果……你們要先做好心理準備。”
霍云寒緊握的手松開,上前道:“我來簽字,她是我的妻子。”
“好。”
病危通知書很快遞到了霍云寒的面前:“我們剛才的手術過程中,發現你的妻子身體非常虛弱,上次手術痕跡還很明顯,并且體內切除過一部分器官,能告訴我她做了什么手術嗎?”
“什么叫切除過一部分器官?”
“你不是她的丈夫嗎?這么大的手術都不知道?”
面對醫生的質問,霍云寒無從辯解。
他確實不知道。
安暖不會對他說起這種事,按照時間推算,那個時候,她剛生下孩子,卻一聲不吭的獨自承受。
到底是什么病,要她剛生產之后就動那么大的手術?
甚至到了切除器官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