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和你說了什么?他想和你在一起?”
是先生的聲音。
安暖不由解釋道:“或許他的在一起并不是那個意思,只是他比較欣賞我在珠寶設計上的才華,想要我一直留在公司罷了。”
“我還沒瞎,自然知道他看你的眼神意味著什么,這還真是有趣,一個情敵剛剛離開,結果又冒出了個靳寒,暖暖,你實在太招人了。”先生的聲音莫名帶著冷意。
聞,安暖有一種做錯了什么事的感覺。
雙眸被遮住,因此安暖的感官越發敏銳,小巧下巴上抵上來一雙手,她微微一顫,柔軟的唇覆了上來,在她唇邊輕咬了一下,而后她聽到先生的詢問聲:“身體還有沒有不舒服?”
明白過來這句話的意思,安暖的臉頰瞬間變得紅潤。
明明是極為認真的語氣,但安暖硬生生的聽出纏綿曖昧來,她幾乎是無法自抑的燒紅了臉。
從念月呱呱落地,已經近五十天。
因為手術而劃開的刀口,現在也已經全都長好了。
若是要和他……
“能不能……再給我一些時間?”
“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嗎?”
“不是的,我已經好很多了,但是如果要和你在一起,至少也要在我和霍云寒完全沒有瓜葛之后。”
男人似乎很是惋惜,語氣都有些凌厲:“真希望你早就和他離婚了。”
知道他現在很失望,安暖主動將自己埋入他的懷中,沉木香在鼻尖擴散開來,但那抹雪茄的氣味,沒有瞞過她的鼻子。
“你是不是抽了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