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秦小黎激動的繼續道:“這么說從前你和霍云寒在一起的時候他就在暗中默默守護,得知你要和霍云寒離婚了,他才找到機會陪在你身邊。”
小黎的話……似乎也沒錯。
先生曾說過,他最在意的女人嫁給了別的男人。
他不可能再和她在一起了。
自己作為那個女人的替身,必然和她相似之處很多。
但他為她做了那么多事,難道真的當她是替身嗎?
若是自己,就是先生所說的嫁給了別的男人的女人。
似乎就更加合理了。
可是安暖想不通的是,既然先生出生后并不健康,為什么自己每晚和他相處卻絲毫沒有察覺到有什么不對,他完全是個健康的男人。
“說不定他看不到東西呢,這也是不健康的一種吧?之前你告訴我他能在完全黑暗的環境中絲毫不受影響,或許就是這個原因,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對他來說都是一樣的。”
雖然秦小黎的話不是沒有道理,可是安暖飛快的搖頭道:“我坐過他開的車,一個盲人,是不可能有駕照的。”
“這樣啊。”秦小黎思索了片刻,突然開口道:“那個暖暖,他有沒有可能,是精神世界不健康,什么自閉癥躁郁癥之類的?”
抑郁癥躁郁癥?
后者不可能的,但前者說不一定。
主要安暖現在整個人非常亂,她根本無法梳理這些信息。
秦小黎還想說什么,卻聽到安暖的手機鈴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