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溯問道。
他手里握著玻璃酒杯,澄黃酒液在冰球的浸染下,失了些許烈味,卻多了幾分別樣滋味。
而靳溯對面的霍云寒,面前杯子透明,里面分明是純凈水。
對此,靳溯搖了搖頭笑道:“你約我來酒吧,自己卻喝純凈水?”
霍云寒表情漠然:“你清楚我多年的胃病有多嚴重,暖暖說晚上做海鮮和麻辣魚,我怕喝了酒到時候吃不消,在她面前露出破綻。”
聽了他的解釋,靳溯明白過來。
“你怕她懷疑你是霍云寒?剛才你還沒有說,她后面到底說了什么。”
霍云寒眼底那絲光亮暗下去,捏著水杯暗暗用力,而后拿出根煙,點燃后沒有入口,只是在指尖自己燃燒著。
“怎么不說了?”
“我想你猜的出來,她會給我什么樣的答案。”
聽了霍云寒自嘲的語氣,靳溯喝酒的動作頓下,而后道:“就算她選擇不原諒,也情有可原,云寒,這些年她遭受了什么,小黎告訴了我不少,沒有人是圣人,我可以告訴你,沒有人在經歷了那些之后,還能……”
“也就是說,她不可能原諒我?”
靳溯點頭道:“是……”
霍云寒閉了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