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到底不笨,很快想到了什么,頓時重重點頭。
……
安暖好不容易才打到車,等車子停在威尼斯酒店門口,她下車之后才看到天幕已經完全暗了下來。
從下午安暖出門,馮素等到晚上擔心的不行,聽到房門傳來咔嚓一聲,眉眼間剛露出喜色,便看到安暖滿是濕透走了進來,頓時上前道:“暖暖,你這是怎么了?怎么出門不和我說一聲也不帶把傘,你這樣會生病的。”
如今是冬季,他們在國外住的地方因為壁爐每日燃燒,所以進到屋內便暖和的不行。
而a市這邊冬季不過是微涼,氣溫大多還在十度以上,可今日雨下的急不說,天氣也格外濕冷。
馮素摸到安暖冰冷的手,頓時快步走去臥室,隨后將加厚的毛毯罩住了安暖全身,“我去給你倒水。”
沒一會兒,安暖手里被塞進一杯熱水。
“媽。”
“怎么了?”
“我困了,想休息。”
馮素卻遲疑道:“可是你這樣去睡覺會感冒的,媽媽幫你放熱水,你洗一洗……”
“我只想睡覺,真的很累。”
察覺到她的語氣不對,馮素頓時將安暖轉身面對自己,這才看到她眼眶微紅,表情失魂落魄,作為母親她怎么會想不到女兒這幅模樣的原因。
“暖暖,是不是又想他了。”
安暖嘴角漫出苦澀:“我看到他了。”
那張與先生同樣的面容,甚至霍云寒還用了沉木香的香水。
一切的一切,都與先生那么相似,瞬間喚起有關于先生的記憶,讓她避無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