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那就好。”
看來他不如先生傷的重。
當初,她曾趁著先生好不容易睡著之后,小心翼翼的拉開了他的衣服,當時安暖真的被嚇到了,她從沒有見過那么重的傷。
可后來不管她如何詢問,先生都不曾將受傷的具體細節告訴過她一星半點。
心頭漫出自責和苦澀,安暖想,當時她應該好好問一問的。
而不是像現在,所有人都不知道先生曾經經歷過什么,就連她也永遠不會知道。
“你曾說過,他很愛你,之所以不讓你知道,只怕是想讓你永遠開心快樂,而不是因為他不停擔心。”霍云寒柔聲道。
聞,安暖眸色微閃:“我很驚訝,你會說出這樣的話,之前你明明……”
“我怎么了?”
“沒事……”
霍云寒的語氣帶了些許調侃意味:“你是不是覺得我根本不可能說先生一句好話?”
安暖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他的話。
“我從來都沒有遮掩過對他的妒意,可是這不代表我永遠只會說他的不好,當初你陷入絕望無助的泥沼里,他曾把你拉出來,若是他從未出現過,我真的難以想象你怎么挺過那段最為痛苦的時光,雖然這么說有些卑鄙,但我內心是感激他的。”
垂眸,安暖的聲音頗為冷沉:“這些都與你無關,我與先生之間永遠不需要別人來說什么,更不需要你去感激他。”
她不想與霍云寒再牽扯出什么關系。
當然,也不會給靳寒機會。
這兩人在安暖心里,并沒有什么兩樣,她心里的人,一直是先生,也只有先生,他叫霍云歸,是她給他的名字。
安暖驟然冷淡下來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