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國慶小心翼翼的從被褥里鉆出來,身子還是抖個不停:“放過我吧,上次你們弄傷我的手,到現在還沒好呢。”
說著,他伸出那只帶著夾板的手。
近二十個黑衣人分成兩排,讓出一條道來,隨后一個人上前,手中捏著閃著寒光的軍刀,走到馮國慶的病床前笑問道:“馮董事長,我頭上的傷都三年了還沒好呢,你這條胳膊算什么,我沒讓你償命已經算不錯了。”
“不……不是的。”馮國慶跪在床上,叫道:“金總,三年前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你的傷跟我半點關系都沒有啊。”
“你說的沒錯,這傷跟你沒有半點關系。”金總笑的極為陰毒:“可靳家是豪門望族,我要是去報復靳寒,肯定沒有好果子吃,說到底安暖真是有迷惑男人的本事,和霍云寒還有靳寒都有牽連,既然我不能找他們的麻煩,當然就只好報復到你這個親舅舅身上了,怎么你今天還有客人啊,好香……”
安暖忍著心口的顫栗,從這些人進來之后,她便背過了身去,此刻金總的這些話傳入她的耳中,她下意識的雙手緊握。
見此,馮國慶猛然睜大了眼睛,隨后興奮道:“金總,安暖她就在這,你的傷也是因為她,你應該找她,不要再找我了。”
金總頓時露出驚訝的表情,隨后走到對面一雙陰鷙眼眸緊盯安暖。
“果然是你。”
在金總靠近的時候,一陣劣質刺鼻的香味傳來,同時伴隨著一股腥咸,安暖臉色微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