盞茶之后,兩人已來到了司獄監。
剛到門口,就聽一個尖銳刺耳的聲音喊道:“你們這幫狗奴才,馬上放開哀家,哀家是冤枉的。”
“來人啊,夜景煜,你給哀家滾出來!”
刑房。
太后被綁在了柱子上,衣服已被冷水潑得濕透,披散的頭發上不斷的滴著水珠。
夜景煜緩步走入,眼中滿是譏諷。
“太后機關算盡,可想過等待自己的,會是何種下場?”
看到夜景煜,太后瞬間瘋魔,此時的她早已沒有了太后該有的威儀,就如一個市井瘋婦,破口罵道:“夜景煜,你這狗東西,你已搶了皇位,還想對付哀家,你定不得好死。”
夜景煜面色平淡,眼中沒有一絲波瀾。
“朕本就是太子,即位有何不妥,到是太后包藏禍心,多次對朕的曌兒出手,且野心不死,不顧長幼之序,一心想扶持夜景耀上位,不想那只是一灘扶不上墻的爛泥,如今還敢與朕說這種話,不嫌可笑嗎?”
“小崽子生在冷宮,誰知道是誰的孩子,哀家這么做,也是為了保護皇家的血統。”
她緩了口氣,又說道:“自古以來嫡庶有別,耀兒是先皇的嫡子,皇帝理該他當,先皇能封你為太子,不過是仗著你娘有幾分狐媚,一時讓先皇迷失了心智,你根本就不配當這個太子。”
太后聲音凄厲,鐵鏈隨著她的喊叫發出了嘩啦嘩啦的響聲。
“住口!”
聽她提起母妃,夜景煜臉色頓沉。
森冷的聲音猶如席卷起碎冰,周遭的空氣似乎都跟著冷了幾分。
“再敢多說一個字,莫怪朕出手無情。”
太后忽然狂笑了起來。
“就算哀家不說,你會對哀家留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