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兩人出了太醫院,一路沉默著回到了金梧宮。
進門的時候,夜景煜嘆息道:“除了朕的母妃,皇叔是對朕最好之人,若無皇叔,朕根本不知外面的世界有多么的燦爛,亦不知外邊的世界有多么的兇險。”
殷青璇給夜景煜到了一杯靈泉茶,坐在一邊靜靜傾聽。
夜景煜接下茶,喝了一口,追憶一般的說道:“朕第一次出宮,便是皇叔偷偷帶朕出去的,也是那次,朕遇到了璇兒。后來皇叔帶著侍衛找到了朕,那時,朕已經嚇傻了,是皇叔背著朕回的宮。”
“朝臣知道后誣陷皇叔與朕結黨營私,欲圖不軌,皇叔便是因此請站戍守邊疆,并立下重誓,若無大事,永不回朝。”
“雖然皇叔會在太后和先皇的壽辰回來,朕卻覺得他已不如以前那般開心了。”
他垂下了眼眸,長長一嘆道:“這都是朕欠皇叔的,若非朕那日執意要出宮,皇叔也不會跑去偏遠的歲寒城。”
原來如此。
殷青璇主動拉住了夜景煜的手,柔聲說道:“如今皇上執掌天下,一封圣旨將靖王調回就是,實在不必為此煩心。”
夜景煜苦笑道:“朕日夜都盼著皇叔能回京城,但是朝中卻無人可代皇叔的位置,他若離開歲寒城,北木達必然生變。”
“從太祖皇帝開始,便重文輕武,一味以仁治天下,不少武官無奈改以從文,如今朝中的將領參差不齊,去掉老掉牙的,便是混吃等死的,若非調水之事還沒徹底完成,朕早就御駕親征,打下江烏那彈丸小地。”
夜景煜說這話的時候,帝王之氣由內散出,威勢磅礴。
看著這張年輕而又硬朗的面孔,殷青璇也能明白他的苦。
如今朝中除了原主的父親和關老元帥,已再無可用之人。
如北方侯那種酒囊飯袋,去了還不如不去,若想改變這個現狀,只能重新招兵買馬,培養可用之人。
她靈機一動道:“皇上若想培養將才,可辦一武校,廣邀天下武者前來京城,將這些人統一交與關老元帥培養,再經過文試武試,從中選出可用之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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