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對殷行云也不過是逗著玩玩罷了。
她怎么可能喜歡殷家人?
她亦不會喜歡世界上任何一個男人。
在朱玉顏的眼里,男人不過是爭權奪勢的工具罷了,若想住在她的心里,這些人還沒有資格。
想到這兒,她勾起了紅艷艷的唇角。
“駙馬爺的藥也吃了很久,該換一換了,本國師叫他來就是想給他把把脈。”
寶勒爾哦了一聲道:“我與阿木爾還有事要辦,國師如果把完脈,我們就先回去了。”
朱玉顏輕笑了一聲。
“回吧,今日的藥,稍后本國師會讓花奴給駙馬爺送過去。”
“多謝大國師。”
寶勒爾將右手放到了左肩上,微微躬身,行了個江烏禮,便帶著殷行云出了帳。
回到自己的帳內,寶勒爾拿出了手帕,一臉心疼的給殷行云擦了擦汗。
“是不是嚇到你了?”
殷行云老實的點了點頭。
“你說她可怕,我就很害怕。”
寶勒爾撲哧一笑。
“你怎么這么聽話。”
殷行云頓時有些急,跪坐在地上道:“因為你是我的妻子,我一定要聽你的話。”
寶勒爾很是受用,隨后歪過頭,俏皮的問道:“那如果我說的話是錯誤的呢?”
殷行云一臉認真的說道:“那我也聽你的,因為你對我好。”
看著這張俊朗的面容,寶勒爾有些感動。
不由偎在了殷行云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