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修煉蠱毒,不可破身,就算本王再想你又有什么用呢?”
朱玉顏咯咯一笑道:“我雖然不能破身,可我的手下卻有眾多的奴婢,哪一個不是花容月貌,難道就沒一個能入王爺的眼,亦或是王爺已被殷青璇迷了眼?”
阿獅蘭在那紅唇上親了一口,輕笑道:“無論是誰,都不及你萬分之一,自然也比不上殷青璇,她現在在何處?”
朱玉顏嘆息了一聲。
“怕是要讓王爺失望了。”
阿獅蘭臉色微沉:“你這話是何意?”
朱玉顏一擺手,床上的幔帳頓時拉開,她揚了揚下巴,朝在床上說道:“王爺自己看吧。”
阿獅蘭放開了她,快步來到了床前。
看著那張出塵脫俗的臉,不由一陣欣喜。
“我的好妹妹……”
說到一半,忽覺不對。
此人的脖頸雖然十分白皙,但和這張面皮的顏色,還是有著些許的差距。
他捏住了此人的下頜,一張面具扯了下來,芳若的樣子頓時映入眼簾。
“是你!”
阿獅蘭大怒,一掌拍向了芳若的胸口。
芳若只覺五內俱焚,張口便噴出了一口血。
“主上,我是被逼的。”
阿獅蘭咬著后槽牙看著她,眼神明暗不定。
這可是他親自培養出來的殺手,若是什么死了,實在是太便宜她了。
“來人,將她拉下去,騎木馬。”
芳若臉色頓變,驚恐的說道:“主上饒命,是殷青璇使用詭計脫了身,奴婢是被動的。”
阿獅蘭一臉怨毒的說道:“住口,拉下去。”
朱玉顏嘖了一聲道:“這丫頭這么喜歡你,你卻把她的初夜便宜了別人,忍心嗎?”
阿獅蘭冷哼。
“那是她自找的。”
阿獅蘭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江烏之戰,蓄勢待發。
京中,依然如故。
經過幾日的調養,夜湛恢復甚快,已可下地行走。
得知這個消息,殷青璇立即送了兩桶靈泉水,讓他泡浴。
梁太醫甚是不解。
“貴妃娘娘,王爺傷還未好,若是被水侵染到傷口,豈不是要發炎了?”
殷青璇笑道:“無妨,梁太醫按本宮的吩咐做就是,本宮保證絕對不會出事。”
“這……那好吧,來人,將這兩桶水抬進去。”
夜湛正坐在桌邊看書,躺了幾日,頭腦昏沉,反不如坐著舒服。
心中亦是十分擔心歲寒城的戰事,幾次提出離開,都被夜景煜拒絕,夜湛無奈,只能找些書看,打發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