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感覺不好意思,只要你繼續保持這種昂揚的姿態,以后你就會變得跟我一樣。”
陳朔攤開雙臂,微笑對何永源說道:“心安理得的接受美少女的反舔。”
莫晗,舔我?
何永源眼眸緩緩瞪大,手有些發顫的去摸桌上打火機,低頭點上根煙深吸了口之后,好不容易才安撫下激動的心情。
媽噠,活了二十年了,從來沒有女孩子舔過老子啊,素質好的說我風趣幽默,素質差的直接罵傻逼。
源源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有一天能被女孩子倒舔,而且是莫晗那種級別的美少女。
等等。
“如果莫晗死皮賴臉的追我,我一時間扛不住杯的誘惑屈服了的話..”何永源有些難以抉擇的問陳朔,“那馮慕怎么辦?”
你是真踏馬敢想啊,臭小子。
姜恒達和白莊上課回了寢室,姜恒達把書本隨意一丟,一點兒沒有尊重知識的覺悟。
順手抄起何永源的煙和打火機,姜恒達問道:“源源,你今天怎么沒跟我們去上課?”
何永源開始裝逼了,風淡云輕說道:“我現在要忙覓覓工作室的事,校園明星大賽,市場拓展,一大堆事要處理,上課,上個屁。”
白莊聽完眉頭緊皺,替何永源擔憂起了前途:“可今天教授點名了,我幫你答了到,被教授直接拆穿,他給你記了曠課。”
“教授還說了,下堂課你再不來,這學期就不用再去了,直接等重修吧。”
“.”
“不是,劇本不是這樣子的啊?”
何永源指了指陳朔:“阿朔上學期也曠課,也被教授畫了紅圈,他怎么一點兒事都沒有。”
姜恒達笑了:“你能跟阿朔比啊,人家是能陪在校長和部里領導旁邊當向導的人,伱算哪塊小餅干啊,阿朔曠課,團委書記會去幫忙求情,你呢,你讓誰幫你去求情?”
何永源:“我也讓團委書記去求情。”
陳朔:“團委書記認識你嗎?”
何永源:“.”
沉默了會,何永源放聲大笑:“老東西,就是嫉妒我們年輕人去追求光明的未來,重修算個蛋!”
說完,何永源抄起桌子下面原本送給陳朔的茅臺:“我這去找那個老東西理論!”
希望他不要不識抬舉。
半小時后,何永源哭喪著臉回來了,手里空空如也。
姜恒達幸災樂禍的問:“搞定了嗎?”
“搞砸了。”
“酒呢?”陳朔問。
“被教授給當場砸了。”何永源欲哭無淚,“他還說,如果今天是去誠懇道歉的,這事就算了,但我竟然拿茅臺羞辱他,所以教授決定直接讓我重修。”
笑死。
你小子連送禮都不會送,哪有大白天直接沖進人家辦公室送茅臺的,真當堂堂985的教授是什么禮都收的人啊。
不得晚上偷偷去敲門?
“阿朔..”何永源看向陳朔,“學校和教授為什么要區別對待同樣在努力生活的我和你?”
陳朔微笑說道:“你要知道,如果全國優秀大學生重修了,那將會使母校蒙羞,所以我才不能重修,而你,何永源我的兄弟,你重修了,對明大而,是一次震懾不思進取的廢物的大好機會。”
“沒給你記過就不錯了,還提著茅臺去敲教授辦公室的門,教授就算想收,他能收嗎?”
白莊樂得捧腹大笑,他在全寢室學習成績最好,上學期還拿了獎學金,畢竟是立志要上哈佛的男人,這方面沒得黑。
何永源看白莊這么不掩飾自己的開心,咬牙切齒道:“你學習好,你牛逼,你牛逼你咋沒把簡佳掰正呢?”
白莊愣了下,隨即惱羞成怒,口不擇:“你這話好生無禮,簡佳哪里歪了,哪里需要掰正?我就喜歡她現在這種游戲人間,玩世不恭的可愛模樣,總比你那個什么莫晗好!”
“你說啥!?”何永源擼起袖子。
白莊不甘示弱,擼起褲腿:“你先說的!”
“你罵我可以,不能罵我的女人!”
“這句話我也要回敬給你!”
姜恒達坐在旁邊,和陳朔勾肩搭背。
姜恒達摳了摳鼻屎,問陳朔:“他們在說什么東西,什么我的女人,這倆背著我們談戀愛了嘛?”
“笑死,還我的女人,你們這么自信問過你們的女人了嘛?”
何永源:“.”
白莊:“.”
“電子韋哥閉嘴!”
“艸!”姜恒達蹭的站起來:“煩不煩啊,一直說一直說,老子已經不是電子韋哥了,可你倆呢,從始至終都是舔狗!”
“你說誰說舔狗!”
“呸,為了女人對朝夕相處的兄弟惡語相加,你們的器量呢,我們之間的羈絆呢!”
何永源和白莊聞一窒,是啊,我們之間的羈絆呢,為什么要為了女人互相辱罵抨擊?
陳朔率先抬手鼓掌,搖頭嘆息:“這得虧你倆還不是喜歡上同一個女孩子,要真這樣,我估計你倆已經要武士決斗了,嘖,難怪都說沖冠一怒為紅顏,真6啊哥幾個。”
何永源和白莊都感到了深深的羞愧。
“阿莊,我們達成約定吧,以后無論碰上什么情況,都不要侮辱對方的女人。”
“好,包括親人。”
“你格局比我大,來,我給你點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