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寶寶扮了個鬼臉:“葉家小爺和青雀姐姐是貴客,我這才讓泰子哥去找一瓶好酒,結果,半山酒店都是一些拉菲,不僅年份不夠,酒還有點假....
這瓶瑪歌雖然比不上青雀姐姐喝過的紅酒,但也是小妹的一番心意。”
李青雀趕緊笑道:“不,我沒那個意思,我想說的是,這瓶酒雖然比不上一些紅酒名氣大,但是兩千年的瑪歌,也是相當名貴了。更重要的是,寶寶妹妹一番心意。”
齊玉拉著馬泰子坐下,這才笑道:“行了,都是自己人,不要相互吹捧了。這瓶酒再好,也是一瓶紅酒而已,喝不出茅臺和五糧液的味道。”
馬寶寶掩口輕笑,齊玉溫文爾雅,是一個儒商,但內心狂野不羈,最喜歡的是烈酒,讓他喝紅酒,本身就是捉弄他。從領口拽出一顆紅紅色皮繩串的一顆綠的流油的帝王綠寶珠:“多謝大師兄的禮物。”
齊玉干笑一聲:“都是應該的,喝酒喝酒。”
這顆珠子是文遠山,齊玉和張君寶聯手,將葉青那塊帝王綠切片,文遠山將這塊片板最好的部分,挖走雕刻了一只貔貅。齊玉和張君寶,也各自趁機扣了一顆帝王綠的珠子。
雖說珠子給錢了,但是放棄鐲子,從片板上挑選最好的部分挖手把件,扣珠子也是敗家子的行為。
為了挖一只貔貅,兩顆帝王綠珠子,他們三個等于破壞了三條鐲子,而這樣種水色的鐲子,每一條都價值上億。文遠山不給錢,齊玉和張君寶一人給了一千萬。葉青損失慘重。
這種時候,馬寶寶亮出寶珠向齊玉道謝,就等于在葉青傷口上灑了一把鹽。
李青雀看了看帝王綠寶珠:“這樣的種水色帝王綠寶珠,真的很少見了。”
馬寶寶點點頭:“所以,要感謝大師兄。”
齊玉干笑,端起酒杯:“不就是一顆珠子嗎?用不著謝,為我們相聚在抹谷,干一杯。”
葉青拎起酒瓶子,咕咚咚的給他滿上......
紅酒所謂的干杯,只是輕輕抿一口。
而葉青這個舉動,是讓他喝一大杯。
齊玉也不在乎,仰頭就將一大杯紅酒干了。
馬寶寶笑瞇瞇的看著他們兩個:“是不是這顆珠子有故事。”
葉青笑著搖頭:“沒有。”
馬寶寶一萬個不相信,自己亮出這顆帝王綠寶珠,齊玉的臉全是尷尬,葉青的臉都黑了,明眸流盼:“大師兄,我還想要一顆。”
齊玉苦笑:“小馬駒別調皮,這顆珠子是真的可遇不可求。”
帝王綠是種水色全都達到了極致的寶貝。
但是在同一塊料子上,也有貨頭貨中貨尾的區別。想要再扣一顆這樣的珠子,只能在毀掉一快片板,葉青肯答應才怪。
而且,就算葉青答應,齊玉也舍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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