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忱看著戰家軍老兵，對神明虔誠的態度，他心中了然。

神明在軍中威望很高，不比戰承胤低。

戰承胤曾說過一句話，說他從未想過統一，在鎮關時，能活下去，能護佑鎮關百姓，保護大啟子民，他已經很滿足。

是神明讓他有了征戰華夏，實現統一的野心和底氣。

他擁有的一切，全是神明給予的。

他對神明虔誠，下面士兵皆是如此。

這不禁讓周忱對葉苜苜好奇。

他和葉苜苜一邊走，一邊溫柔詢問道：“神明，周某有一事不解。為何當初選擇扶持戰承胤呢？”

“若當初您有更多更好的選擇，譬如齊宣恒......”

葉苜苜看了周忱一眼，野史上有名的大臣，相貌清秀，芝蘭玉樹。

他說話聲音節奏很慢，聲音溫柔，很能溝通的那類臣子！

“你是否想問，若我能和楚王連通，會不會支持楚王？”

周忱腳步頓住，點了點頭。

他很想知道，若是葉苜苜當初選擇楚王，那么楚國還會被吞并嗎？

“是，您會選擇扶持他嗎？”

葉苜苜搖頭，“未必，楚王麾下有凌嘯風大將軍，國力本就當世最強！”

“若我再扶持他，他如虎添翼，攻下華夏諸國很迅速，但他不會像戰承胤那樣尊重我！”

“有朝一日成功后，他功勞自己攬著，命史書大寫他的功績，再把我卸磨殺驢！”

“戰承胤懂得感恩，為我建立寺廟，戰家軍從上到下虔誠跪拜！”

“當然，當初我幫助戰承胤，不想野史上著名的少年將軍就此隕落，有自己的私心！”

“若對方換成楚彧，我出于人道主義上會給些糧食，但是武器裝備其他的，就沒有更多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