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審問的咋樣了？”

虎子過來給王悍點了根煙，有些難以啟齒，最后嘆了聲氣。

“他媽的，那個人死了。”

王悍愣了一下，“死了？”

“對，我們審問他的時候，他的身體劇烈顫抖，口吐白沫，死了。”

王悍叼著煙，想到昨天晚上碰到的那個人的那個衰樣，好像死了并不稀奇。

“那一點別的東西都沒問出來？”

虎子苦笑道，“可不咋地，縣局那邊也高度重視這個案件，但誰能想到就這么死了，我還合計偵破這個案件立個功呢，沒想到剛有轉機現在又一夜回到解放前了！”

說著話，虎子使勁搓了搓滿是油的臉。

王悍目光一轉掃了一眼那個四眼仔。

“你等一下！”王悍摁住了那個四眼仔的肩膀。

四眼仔昨兒剛見面對王悍就頗有微詞，后來被王悍裝了比之后，心里面也有一些不舒服，畢竟在他眼中，一個外行竟然干了專業的事情，心里多少有些不平衡。

現在一宿沒睡，人犯又死了，心里面煩躁呢，肩膀抖了一下，語氣很沖道。

“干啥？”

虎子眉頭一皺，“小偉，你別把自己的氣亂撒給九哥，九哥不欠你的。”

謝小偉拍了拍肩膀，掃了一眼王悍沒說話。

王悍觀察著謝小偉。

自從王悍踏入了化境之后，對這個世界的認知也隨之發生了不少的變化。

每個人的身上都有不一樣的氣。

氣的強盛可以代表一個人身體的強弱健康與否。

而這個氣不僅是自己產生的，也可能是外界附加的，只是外界附加的氣有好有壞。

謝小偉的身上有一股死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