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媽是理由嗎?你讓人怎么說我們耿家?忘恩負義?恩將仇報?”
耿哲清抱著耿哲誠,“大哥!事情也沒有你說的那么嚴重,咱們家被著個東西影響的實在是太久了,三哥這不也是為了咱們家考慮才失了分寸嗎?”
耿哲誠推開了耿哲清。
原地轉了兩圈。
恨鐵不成鋼的指著耿哲軒,“你都這把歲數了,你還是山河會太保,你辦的任何一件事,都是代表耿家的顏面,我不管其他家族其他門派手有多臟多不要臉,我們耿家絕不能做這種忘恩負義的事情!我要臉!我想讓我們耿家的人出去,別人在我們的背后豎大拇指,而不是戳脊梁骨!”
耿哲軒垂著頭,再度點了根煙。
焦躁的看了一眼山頂。
心里面默默祈禱著。
“那年輕人多大了?”
“二十多。”
“二...二十多?”耿哲誠一聽這么年輕,氣的左右去找棍子,沒找到直接脫了鞋朝著耿哲軒的腦袋上劈頭蓋臉的砸了過來。
“你還是個人嗎?”耿哲誠怒發沖冠。
“才二十多,人生剛他媽開始!你就這么害人家!”
耿哲誠比耿哲軒年紀大十幾歲,長兄如父,而且這事兒做的不地道他也心虛,挨揍的時候,耿哲軒愣是一聲不吭。
有種自我贖罪的感覺。
耿哲清上來抱著耿哲誠,“大哥!萬一那個年輕人有辦法呢!”
“你滾開!老天師都沒辦法!你讓一個年輕人去有什么辦法?啊?”
耿哲誠花白的胡須根根張開,手指頭重重的戳在耿哲軒的胸口。
胸膛上下起伏,看得出來這個年過花甲的老頭子是真的生氣了。
“老爺子說的話你都忘了嗎?你那么多的圣賢書都白讀了嗎?如果要靠其他人的性命來解決我們耿家這個爛攤子的話,我們耿家有能力去做,但我們為什么不去做啊?我們的命是命!別人的命也是命!耿哲軒!你都快要知天命的年紀了,你得明白,人在做!天在看!”
耿哲誠抬起手指著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