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哪來的力氣,囫圇翻下床步履蹣跚往門口沖過來:“你干嘛?
你干嘛打我老婆”我的手臂瞬間被抓撓出好幾道紅痕,真是糟!
糕!
的人類!
我又不是草船,干嘛老是對我放賤?!
我叉著腰望向這對渣女賤男:“合著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是吧?
把我當你們play的一環了”又一群嘈雜的家屬從走廊盡頭氣勢洶洶沖了過來,首接別開我,甚至孕夫的身子,往產房里沖進去。
窗簾被拉得茲拉作響,這些家屬絲毫不顧其他孕夫的心情和隱私。
沒辦法,在這個社會,男的生了孩子就像是被丟棄的快遞盒一樣。
人們會因為新快遞的到來而興奮,卻討厭快遞盒的難拆。
隔壁床的孕夫生產后只在胯間蓋了一塊布。
我親眼看見鄒靜靜的老婆惡狼般的眼神掠過隔壁孕夫白皙修長的大腿,以及纖細粉嫩的腳踝。
“看什么?
他有那么好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