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上了車,透過窗戶,看到街邊樹上蹲著一只漆黑的鳥。
“你今天怎么換香水了?”
蘇祈聞了聞自己的衣服,“沒有啊!一直都是這個味道,你聞錯了吧?”蘇祈又把胳膊遞到了王悍面前讓王悍聞一下。
“是我聞錯了。”
“你那個玉梅師姐你接觸過嗎?”
“接觸過,她這人有一點點極端,怎么說呢,我聽人說,玉梅師姐小時候她媽媽經常被她爸爸打,她爸是個賭棍,后來輸了錢,跟她媽媽要錢的時候,她媽媽不給,她那個賭棍爸爸就把她媽媽打死了。
后來她爸爸被人打死了,她成了孤兒,輟學后又被社會上的混混一直欺負,還強迫她去賣,直到后來碰到了她的師父帶她去了望月閣,生活才沒有那么悲慘,但是她的經歷導致她對男人恨之入骨,說白了,其實她也是個可憐人。”蘇祈給王悍解釋了一番。
“你和她之間有沖突嗎?”蘇祈又問道。
王悍笑著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蘇祈稍加思索之后,“我明天跟她好好解釋一下,沒必要針尖對麥芒。”
回了家,蘇祈熟練的換了鞋。
“我去洗個澡。”蘇祈掛在王悍身上膩歪。
王悍拍了一巴掌蘇祈的臀兒,“去吧。”
目送蘇祈進了臥室,王悍進了廚房,拿出手機發了個消息出去。
咣子那邊的電話已經打了過來。
“阿悍!那個契丹文已經翻譯出來了!那個戒指在京城不假,但是那個戒指太過于邪性被分成了兩份,京城那邊只是其中的那個戒指的環兒,戒指上面那個眼睛形狀的寶石在江寧市,正好就在那個鐵卷里面。”咣子語氣激動道。
王悍一陣罵罵咧咧,“老子之前就說順手摸走,你非得考慮一下你小女友的名聲。”
“這個時候別瘠薄扯這些東西!我已經在一比一復刻那個鐵卷了,絕逼整一個一模一樣的出來,到時候給他來一個偷梁換柱,明天我去找你,咱倆合力把東西請出來,那個陸豐茂太瘠薄能裝了,正好給他好好上一課!”
“行,明天見。”王悍罵罵咧咧的掛了電話。
蘇祈洗完澡,從浴室走了出來,“老公,給我吹一下頭發!”
王悍調了一下火,走出廚房拿來風筒給蘇祈吹頭發,蘇祈坐在王悍面前,雙臂環繞著王悍的腰,臉蛋埋進王悍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