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呢?”
王悍坐了下來。
“三哥這兩天三教九流的那些個人打的不可開交,他讓咱倆先把澹臺璇璣救出來。”
“你們這么多人救不出來一個人?”王悍目光掃過屋子里的那些人。
咣子苦悶的吐了個煙圈,“袁家戒備森嚴,很難進去是一方面,澹臺璇璣還被關在密室里面,那個密室的門很難開,他們的技術都不及你,我倒是能開,但每次都沒吸干了根本沒力氣下床。”
“那還愣著干嘛?出發!”王悍站了起來。
“阿悍我叼你媽!你讓老子休息會兒成嗎?”咣子從床上下來,哆哆嗦嗦的朝著衛生間走去。
咣子睡到了下午六點。
起來后洗了個澡,接了一大杯太太樂仰頭一飲而盡。
找了個行李箱,腦袋一偏,王悍鉆進了夾層之中,咣子又給里面塞了一些花里胡哨的衣服和工具,這些東西種樣繁多,王悍都看得開了眼。
咣子這狗東西不愧是鴨子專業戶。
進了袁家。
因為靳三爺這段時間大殺特殺,京城這些家族都如坐針氈,家里都布控了不少高手。
袁家不在當初和王悍兄弟結仇的行列,而且在京城還有一些分量,所以不能硬沖。
進宅子的時候,咣子被攔了下來,門口的保鏢想要檢查咣子的箱子。
咣子立馬怒斥道,“檢查尼瑪!撅腚看人有眼無珠的玩意兒!滾開!”
幾個保鏢神色不善的看著咣子。
“知道老子是來干嘛的嗎?”咣子囂張道。
“都干嘛呢?”一個穿著印有玫瑰旗袍頗有風韻的女人扶著樓梯扶手,款款而來。
“大太太,他不讓我們檢查...”
女人走了過來,拽了一下咣子的領帶,“這是我的人,你們也要檢查?”
“大太太,例行公事,還請行個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