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以南使勁掙扎,“你們做的這些事情傷天害理!你們不要再執迷不悟了!”
李文淵大笑,“傷天害理?哈哈哈哈!只要我做成了,我就是天,我做的事情那就是天理!”
手中一使勁,池以南飛了出去,腦袋撞在了儀器腿上,腦袋直接被撞破了。
李文淵低頭看著躺在床上的王悍。
“把他弄醒!”
白大褂取出來一根注射器,不知道吸了一管子什么玩意兒就給王悍打了針。
王悍身體一哆嗦,睜開了眼睛。
雙眼還是豎瞳,睜眼的瞬間暴躁掙扎。
李文淵一把抓住了王悍的頭發,“王悍啊王悍,給我當狗不好嗎?非要繞這么大的一圈子!現在你連狗都不如了!只是我這里的一只小白鼠!”
王悍喉嚨之中發出咆哮聲,鐵殼子被撞的發出巨響聲,以至于整個床都在跳動。
李文淵大笑,“憤怒吧!越憤怒我越開心!我要讓你知道,跟我斗,你是永遠斗不贏的!你只配給我提鞋!”
池以南還想站起來撲過來,李文淵一腳就把池以南踹的飛了出去,腦袋撞在了墻上暈了過去。
“阿樂,把人拉出去!二十四小時盯著!”
阿樂急匆匆地走進了來,一只手摁著耳機,“先生,外面出現了情況。”
李文淵看著床上掙扎的王悍心情很好,笑著問道,“怎么了?”
“有人來救王悍了。”
李文淵批臉拉了下來。
“什么人?”
“十佬會靳三省!”
李文淵和葛萬東臉色一變對視一眼,“他們怎么會來得這么快?”
葛萬東稍加思索后沉聲道,“無妨,只有他一個人,我還不放在眼中,正好拿來給我們做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