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形式和道家的乩童有異曲同工之妙,明白了嗎?”
王悍想到了很久之前在守龍村碰到穿山貂的時候,穿山貂在危急時刻拿出來了一只貂喝了血之后戰斗力暴漲,王悍點點頭,“明白了。”
“明白了你還把人弄丟了?”
王悍干笑,吳法似笑非笑的看著王悍,“王老弟,在老丈人面前玩小心機,你心不靜啊!”
“白武安留著那個洋鬼子不殺,也是在打自己的小算盤,你們的心都不靜!”吳法笑容泛冷。
王悍岔開話題,“吳哥,不對啊,按照剛才您分析的來看,上面死的那些人流的血都是底下那個血族親王的養料,但是剛才您也看到了,那個血族親王一臉的腎虛樣,根本就沒有得到一丁點的血液。”
吳法的眉頭皺了起來。
說話間,二人已經翻了上去,重新站在了那個心室之中,地面上的血跡沒入了那些密密麻麻的凹痕之中,緩緩朝著最中間流淌而去,之前沒有仔細看,現在仔細看的話,終于看清楚,這個地方像是一個扁平的漏斗,最中間比較低。
過去的時候才看到血液匯聚進去了一個核桃大小的洞里面,不知道朝什么地方流淌而去。
吳法站了起來,“不是給血族親王的,那能是給誰的?”
王悍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
吳法沒再多想,“先去搶回那個血族親王是重中之重!”
出了通道,地上還殘留著不少的鮮血和尸體。
剛才的那個青年竟然沒有朝著外面跑去反而還朝著更深處的地方跑去。
吳法跑在前頭,王悍緊隨其后。
再往上就是一個悠長的通道。
按照這個地方是根據人體的方式構建的話,現在正在氣管里面,再往上跑一跑就是喉嚨嘴巴乃至腦瓜子。
王悍步履飛快的往上面跑去。
地上時不時的還有一兩具尸體。
跑著跑著,一道聲音忽然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