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鴻波的手腳全部骨折了。
整個人躺在地上痛苦萬分的滾來滾去,帝佬的那道炁體身影不知不覺之間就消散了,就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王悍坐了起來,腦子里重復著剛才帝佬動手的方式,朝元境甚至不用露面就可以動手了。
就剛才那一招,王悍感覺,整個茶樓的所有人的生死都只在帝佬的一念之間。
揉了揉胸膛,走到了勞鴻波面前,“您瞧瞧!讓您吃您不吃,非得跟我來這一套!”
勞鴻波盯著王悍,眼神陰鷙,“你敢殺我嗎?”
“你個小調皮!說的這是什么話!你是我的搖錢樹,我哪里舍得殺了你呢!還指望你掙錢呢!”
勞鴻波顯然是沒有明白王悍的意思。
風滿樓走了過來,朝著勞鴻波的腦袋就是兩腳。
“我風某人什么時候成了最不靠譜的人了!你才不靠譜!你才不靠譜!”
風滿樓朝著勞鴻波的身上又是幾腳。
王悍把勞鴻波綁了起來,手腳全斷了,帝佬出手,勞鴻波余生都只能這樣了。
“怎么一股什么東西燒焦了的味道?”
風滿樓愣了一下,“哎吆!給小孟熬的藥放在爐子上忘了看了!”
說著話風滿樓朝著后廚跑去。
嘴里面止不住的嘀咕著,“戒色之后的這九條戒斷反應實在是太影響人了。”
項風好奇的問道,“風老,哪九條啊?”
“第一,健忘,第二,免疫力低下,第三...第三...我給忘了!”
王悍從地上撿起來剛才的那塊長得像是洗腳石的東西,這個東西獼猴桃大小,放在手里面感覺很趁手。
剛才被打了那一下,王悍就感覺被無數的針扎了一樣而且這些針以挨打的地方為點朝著四面八方放射性輻射到了全身上下,就一個瞬間,全身的每一個地方都在刺痛,腦瓜子都嗡嗡的一片空白感覺失去了思考。
今天要不是帝佬在這里,王悍絕對被勞鴻波的這個東西偷襲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