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那些已知的線索聯系起來,他只能猜想當時繆代曼的所作所為,背后可能有厲國邦的指使。
那厲國邦處心積慮把他圈養在身邊是為了什么?線索就斷在了他這個所謂的父親身上。
牙齒磨得咔咔響,他想起那天在監獄遇到晚晚,跟著她去鹿山。
那個失魂落魄的背影,現在刻進了他的腦海里,勾起內心深處的酸澀,蔓延至全身。
算算日子,那天應該是繆代曼的行刑日。
關于他的一切,就在那一天變成了飄渺的煙霧,看得見摸不著,不久就消失了。
“是我的錯,讓晚晚吃了這么多苦。”
他眼眸閃爍,嘴唇顫抖著吐出這句話,悔恨地錘著沙發。
相見卻無法相認,相愛的兩個人就因一場未知的陰謀,形同陌路。
握緊了拳頭,他深呼吸幾口,勉強平復下心情,逐漸放松下來。
茶幾上手機震動了一下,亮起屏幕自動彈框出一條新聞。
同樣的男尸大字,他點進去翻閱一遍,界面停留在那張打了馬賽克的照面上,點開來不停放大。
男尸的衣服極為眼熟,黑色沖鋒衣與運動褲,是三天前某位跟蹤他的人所穿,內襯白色的t恤衫上隱約可見紅色唇印。
“可惜,酒后失足溺死只能算自殺。”
他陰狠一笑,隨手關閉了界面,給最近聯系人撥了個電話。
等待不過十秒,電話就被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