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前,厲寒辭開車路過了夏特酒店,抬頭望著三樓的某個房間出神。
一對年輕情侶坐著敞篷跑車從里面出來,車子緩慢行駛,旁若無人地親吻、調笑。
刺眼得他心情愈發煩悶,一腳油門離開了這里。
“厲先生,要辦入住嗎?”
希恩酒店的經理看到來了熟人,連忙迎了上去。
“房間還替您留著呢。”
訂了大半個月的房間,前兩天還空著。
“入住,準備幾瓶紅酒送過來。”
經理察覺到他心情不好,動作利落地替他辦完,領他進房間。
同樣布局的套房,桌上擺著會員專屬的零食和餅干。
他沒帶行李,只想一個人靜一靜,擺了擺手讓經理離開,掀開窗簾,從高處眺望城市發呆。
不知過了多久,服務員推著餐車敲門。
“進。”
門一開,就能望見昏暗光線里孤獨落寞的身影,穿著單薄的短袖t恤,聽到聲音懶慢地抬頭。
“經理說替您改成了套餐,價格不變。”
紅酒搭配的雙人套餐,有雙份的牛排,服務員看了看角落里的身影,還是只敢端出一盤。
餐具碰撞的聲音有些惱人,厲寒辭目光往餐車上一掃,看到另一份牛排,皺了皺眉。
“出去,我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