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吃完早餐,他們就去辦手續出院了。
沐晚晚沒忘記那個幫她墊付醫藥費的好心人,打了電話把錢轉過去,事情才算告一段落。
回家的車上,男人的手搭著方向盤,眼睛時不時地往她的身上瞄,干咳了一聲。
“昨天......”
剛說了兩個字,沐晚晚就腦袋側向窗外,兩眼一閉,假裝聽不到。
昨天不過是她仗著自己激素紊亂,說了幾句不靠譜的傻話,不能作數!
玻璃窗反光著男人刀削般的下頜線,沐晚晚睜開一點眼睛,車子開過減速帶,身子在座椅上一震一震,連眼前反光的倒影都模糊了。
“回去以后,不要多說什么,我怕他們擔心。”
她提前打好預防針。
“好。”
厲寒辭理解她的想法,必定會守口如瓶。
兩人幾乎是同時進門,厲寒辭不放心她一人進去,在后面緊緊跟著,眼睛直盯著他。
“晚晚,你們,怎么一起回來了?”
繆正初給他們開門,從鞋柜里找出那雙常穿的拖鞋,笑臉盈盈抬頭,卻在女兒身后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
這個長得跟他已故的女婿一模一樣的人,以往都會擺著一張冷臉看人,今日倒是熱情得有些過分。
“叔叔,起這么早啊?”
他微笑著打招呼,眼睛瞟了一眼鞋柜,看到原本屬于自己的鞋子洗得干干凈凈,還擺在原地。
剛穿完拖鞋的沐晚晚直起腰,在鞋柜里隨意翻了雙原屬于霍北梟的拖鞋,扔在他面前。
“這,這不是北梟的鞋嗎?你把他的東西看得比命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