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連死九個人,村里差點沒炸窩。
要是發生什么意外,或者集體誤食什么東西,倒還有得解釋。
可死去的九人,死法不同,死狀各異,有的上山的時候,被山頭滾落的石頭砸死,有的走路的時候,突然滾到山坡下摔死。
這還算正常,可有的人吃口飯,喝口水,都會被噎死,嗆死。
死得這么怪誕蹊蹺,這讓人如何不慌?
大家伙一嘀咕,又想起根嬸當初說過的話,紛紛把目光投向我家。
他們都篤定,這一定是我惹來的禍事。
當初我爺爺惹了白娘娘,后來就被白娘娘報復,弄得妻離子散,家破人亡,連我生下來都是個怪胎。
現在好了,我竟然把死人井的封印都給毀了,把女尸也給撈了出來,指不定說我爺爺就是和女尸達成了什么交易,放女尸出來,并用全村人的性命,來換我一命呢。
這種論喧囂塵上,大家伙都坐不住了。這是要用一整個村子,來換我一條命啊。
要是發生在其他地方,他們頂多背地里嘀咕兩句,咒罵一聲,為那地方的人惋惜一下。
可這事兒落他們頭上,這誰樂意?
于是他們也顧不得其他,全部聚在一起,直接堵我在我家大門口,二話不說就破口大罵。
我蹲在墻頭沒有出去,只露出一個腦袋,看著下邊擠擠攮攮的景象。
往其他地方一看,好家伙,我家的屋子早就被人圍了個水泄不通。
整個村的人都團結起來了,眼里帶著憤怒和怨恨,連只螞蟻都別想著溜出去。
我也沒想著出去,甚至都不敢露面。
先前那幾次沖突,我只跟部分人發生矛盾,很多人只是習慣了偏幫,所以才會在一旁對著我叫嚷。
但現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