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咱有能耐,能把皮又穿回來,你有這能耐嗎?”
說這話時,我故意把聲音壓得很低,聽起來陰森森的,滲人無比。
這漢子越聽越怕,最后直接縮到墻根瑟瑟發抖。
單這么一聽,他就覺著百癢撓心,渾身汗毛倒豎,在看我陰沉沉的臉,他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一片。
眼瞅著我一點點靠近,他終于不敢繼續嘴硬,連忙喊道:“我說,我說!”
“昨天死了太多人,大家伙都害怕,所以去外邊找了個陰陽先生回來。那陰陽先生說,咱們村的人個個背著人命債,現在這是債主回來討債了,除非村里人全死絕,不然這事兒就沒完。”
“我們不想死啊,所以就......”
后面的話,他不敢說。
我皺著眉頭問:“這跟我有什么關系?”
這漢子說:“那陰陽先生說了,死人井里的東西,是你放出來的,因果就落你身上,只要把你給......這事兒就好辦,不然死人井里的東西沒法關回去。”
我沒好氣的說:“他說什么,你們就信?這事兒雖然隔了這么多年,可當初鬧這么大,知道的人還活不少呢。但凡不安好心的人知道村里死了人,借著這事兒,嚇唬你們一通,都能來這兒招搖撞騙!”
漢子委屈的說:“一開始我們也不信,但那陰陽先生說,他是當年那位白事先生的徒弟。”
此話一出,周圍的空氣頓時一冷,院子里無端刮起一陣陰風,吹得院里的死桃樹嗚嗚作響。
我跟漢子的對話,女尸一直默默聽著。
當初我們就討論過,一致覺得那白事先生和道人有關,都是暗中算計我們的人。
現在跟這倆人有關的線索終于出現,還自稱是白事先生的徒弟,女尸再也忍不住,露出一點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