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管有多邪門惡毒,這法門可是厲害得緊,誰會隨便教給別人?
鏘啷一聲鑼響,將院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給吸引了過去。
我扭頭一瞧,發現院里不知何時,已經搭好戲臺,隨著鑼鼓喧天,生旦凈丑穿著戲服輪番登場。
大家伙一瞧,立馬拖著凳子往前湊,眼巴巴的看起戲。
這些人倒不一定看得懂,但有的瞧就不錯了,他們也不挑。
我對這玩意兒沒啥興趣,主要是聽不懂,而且心里還裝著事兒,便沒打算聽。
可扭頭一瞧,白娘娘正看得直入神。
我好奇的問:“你喜歡聽這個?”
白娘娘點點頭:“我以前就好這口。”
我想了想,這倒也正常。
白娘娘畢竟活了數百年,經歷過戲曲最發達的時候,以前這窮鄉僻壤的又沒啥消遣,真要有戲班子路過,搭臺唱戲,十里八鄉都有人湊熱鬧。
就她這喜歡熱鬧的性子,也不可能例外。
見她真的喜歡,我也不打算阻止,便跟她說:“那你在這看戲,我去盯著任迎。”
白娘娘眉頭一蹙,擺手道:“哎呀,費個什么勁,我一直盯著呢。”
說著,她抱住我的胳膊,便往人堆里鉆。
我是真不會聽,不過既然能省事兒,我也樂得偷懶。
于是這一整天,除了吃飯的時候,我都在跟白娘娘湊熱鬧。
這戲一唱,便唱了一下午,直到太陽落山才停下。
看戲的人都意味猶盡,紛紛商量著晚上接著看。
可話一說出口,他們又有些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