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一想剛才那股仿佛要毀滅一切的暴虐感,我還是沒跟她動手。
我只是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
那陣宛如神魔吟詠的奪命梵音,讓我想起了不好的事。
邪祖師!
祂的力量,可還在我身上隱藏著呢。
原以為祂至少這三年內,祂會平靜一些,沒成想現在又冒了出來。
是因為流血太多了嗎?
看著手腕上的傷口,我怔怔出神,下意識扭頭看向白娘娘。
此時傻娘兒們正雙手捧著杯子,時不時小心翼翼的嘬一口杯子里的鮮血,而后享受的瞇起眼睛,一雙腿不斷晃蕩著。
剛才被她從奪命梵音中扯了回來,是偶然,還是她故意出手的?
從她身上收回目光,正好對上女尸審視的目光。
并非調侃,而是認真而凝重。
女尸似乎發現了什么,眼里帶著問詢。
我輕輕搖了搖頭。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我問道:“那這事兒怎么辦?”
白娘娘現在出了問題,要是不解決,后果難料。
我的問題都得排在這后邊。
沒辦法,我跟她搭著命呢,身上還披著她的蛇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