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白娘娘也起床了。她頂著亂糟糟的頭發,走到了我邊上,好奇的打量紙甲一番后,撇了撇嘴。
“你就打算靠這玩意兒護身?”
我點點頭,斜了她一眼:“怎么,你看不上?”
白娘娘沒回答,一抬下巴,說:“實在怕死,我用以前蛻下的皮,給你弄兩身衣服算了。”
得,她確實嫌棄。
但我也沒駁了她的好意。
白娘娘的蛇蛻,可是好東西。
真要做成衣服穿在身上,我這防御力又能提高一截。
當然,這紙甲,我也沒打算舍棄。
我切開手指,抹了一點血在紙甲上,口誦咒語,沒一會兒,那點鮮紅便融入了紙甲之中,消失無影蹤。
而后,我讓白娘娘幫忙,把紙甲套在了身上。
這一過程極為艱難。
因為紙甲太厚,穿著很麻煩。
等把紙甲穿好,甭說走路,我甚至沒法把胳膊放下來,整個一紙做的稻草人。
白娘娘見狀,被逗得咯咯直笑,腰都直不起來了。
她扶著我的肩膀,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你這玩意兒......”
她拍了拍我的胸口,紙甲發出沉悶的聲響。
“嗯,用來防身確實挺好,但也只能用來防身,穿上了,就只能站著挨打了。”
說完,她又笑了起來。
我也跟著笑,帶著幾分炫耀。
“看好咯。”
提醒一句,我口誦咒語,剎那間,紙甲上的紙張嘩啦啦的流動起來,從我的領口上,袖子里,乃至褲腿中,一點點的鉆進了我的衣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