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白娘娘干活很利落。
一頭牛,沒一會兒就被處理好,不僅料理得干干凈凈,整頭牛都被大卸八塊。
當然,比不得正經的屠夫,能根據骨肉連結,把每個部位都分清楚。
白娘娘主打一個力大磚飛。
一把巨大的剁骨刀往牛身上一剁,骨肉一起剁開。
至于內臟,她可不會收拾,這會兒直接扔在一邊,壓根沒想著要。
老實說,有點浪費。
如果是正常情況,我也不會多想。
可這會兒,看著那堆在一起,冒著熱氣的牛內臟,我就口水不斷分泌。
得虧離得遠,不然我保不齊會直接上手抓起來啃。
但我忽略了一件事。
因為我現在還是“傷員”的身份,白娘娘對我的關注多了幾分。
我的神態,不免被她看在眼里。
她停下手里的活兒,看看那堆內臟,又看看我,忍不住說:“你不會想讓我處理這些東西吧?我告訴你啊,別得寸進尺,我可不會弄!”
“你要真想吃,我頂多把里邊沖洗沖洗,全部燉一鍋。至于味道如何,我可不保證。”
說是讓我別得寸進尺,白娘娘卻已經站起來,朝那堆內臟走去。
我連忙擺手:“別!”
“你把這些東西埋了或者燒了,至少扔遠點,別讓我看到就成。”
因為那股詭異的饑餓感,我發現自己對肉食很是垂涎。
可相比正常肉食,生肉、腐肉好像更吸引我。
而在這當中,內臟之類的東西,愈發引起我的食欲。
我知道,我大抵是病了。